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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葉時意走到一旁，猶豫了下，還是撥了個電話過去。
蔣老夫人接的倒是很快，聲音慢悠悠的：“時意，怎麼了？”
葉時意握著手機，半天才叫了句：“奶奶。”
“您有沒有什麼過敏的東西？我現在在特產店……”
蔣老夫人被這聲奶奶叫得心裡舒坦：“我沒什麼過敏的，就是不能吃太甜，酸的我也不愛吃。你看著買吧。”
“好。”
以前自己丈夫和兒孫出門時，都會帶些東西回來給她，但購買的時候從來不會問她的意見——因為是派別人去買的，買上一車特產，裡頭總有一兩件是合她心意的，所以蔣老夫人也習慣了家裡人的這種方式。現下忽然有人來徵詢她的意見，倒覺得非常新鮮。
“玩得開心嗎？今天去特產市場了？”她道，“俞之跟你一塊去了？”
“沒有。”葉時意道，“他去處理公事了。”
“公事？說好了是一週的蜜月，丟下你一個人算什麼事？他在h市有什麼公事……”蔣老夫人說到這，停頓了下，似是在回想最近的專案。
葉時意雖然早上聽了個全程，但既然蔣老夫人不知道，他也不會去多嘴：“我沒關係的，只是買東西而已。”
“行吧，那你現在自己在逛嗎？”
他坦誠道：“沒，餘揚也在。”
“餘揚？”蔣老夫人更莫名其妙了，“他去h市了？”
“對。”
蔣老夫人沉默半晌，最後還是沒說什麼：“那辛苦你了，逛吧。”
掛了電話，葉時意返回去時，餘揚已經挑了一些了。
“我剛剛問了，這些說是適合老年人吃，你買點這些吧？”他把另外幾包果乾放到葉時意的懷裡。
“……好，謝謝。”
挑了近半小時，餘揚多餘的話一句沒說。葉時意甚至都要懷疑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雖然不是旅遊旺季，但還是有旅行團過來包場子，結賬處排了一列長隊。
排在他們前面的女孩一個回身，對上了葉時意的目光。
原本只是陌生人間不經意的交流，葉時意剛要錯開視線，女孩突然瞪大了眼：“你，你……”
葉時意：“？”
“你是不是……”女孩使勁拉了拉前面友人的衣角，“你是不是蔣俞之的老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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