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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當家元志和李非阿賊認為,大當家的是下不了臉面,要不然不會允許冷言諾如此大啦啦的留下來,以他對大當家的瞭解,能百般使計讓官府放任他們的領袖絕不可能如此容忍一個非親非故的外人在此,定然讓她們失去這段記憶送出谷去,抑或直接滅口。
三當家卻認為,這冷言諾背後想必勢力極大,大當家故意軟禁他。
入夜,夜深人靜,明月圓潤光潔照在天際處,抹抹清輝,映襯得整個山寨和諧怡然。
靜,極為靜,可是太靜了,屋內的冷言諾看著窗外開得妖嬈張狂的不知名野花,眉頭輕皺,不知為何,心中總有不安。
然後,冷言諾低聲對香葉說了什麼,自窗躍出,不過又是眨眼功夫便無聲無息的進入了大當家的屋子。
……。
“你來啦。”一句輕嘆。
躲在樑上的冷言諾心一驚,被發現了?手指下意識的就要甩出,而隨即冷言諾知道那句話不是對她說的。因為在這位大當家話落後,從屋內陰影處走出一位一襲黑色斗篷把自個遮擋的嚴嚴實實,甚至於連性別都難以區分的人。
“區區匪首,你倒是當得愜意。”黑色斗篷的人聲音似乎故意壓低,極其沉鬱暗啞,就像是風颳在半浸在水裡的沙礫上讓人極為不舒服。
冷言諾努力透過現象究本質,腦中確沒有任何人物能與之重合。
難道是烈國的人?傳言中與天慕國與南國相隔整個海域的烈國,因為地理原因,互不干涉,而天慕國對於烈國也相知甚少。
“你還是如此固執?”花千堯二號語氣平平,似嘆,似婉,乍一聽好像千般情緒化為言語綿,再一聽,其實又什麼也沒有。
“我向來固執,你不是早就知道。”
冷言諾在黑暗中睜著一雙鮮明亮妍的眼睛注意著屋內的一景一物,注意著屋內的人,注意到屋外雖然極其輕微卻依舊但是無形中強形的森冷氣氛。
如果冷言諾沒有猜錯,外面有至少不少千人都拿著弓箭,強弩,但凡這屋內有丁點響動,或者什麼手勢,什麼暗號,那轉瞬間,花千堯二號就會被射成只箭豬,而自己同樣如此。
冷言諾看到花千堯二號皺了下眉,極為輕微,同時,見他微微一嘆,“我跟你走便是,別擾了他們清夢。”
斗篷人似乎笑了,由於笑聲極為難聽,讓冷言諾幾乎覺得他是在哭。
“早知如此,何必讓我如此煞費苦心。”聲音帶著勝利者的驕傲與沙礫露出水面那一晃的得意。
門,開了,無聲。
隔著微微月光,冷言諾看到了白日裡那個被她調戲拋媚眼的清秀少年,此時,他靜靜的立在門前,微微躬身,“主子,事已辦妥,他們都中了迷香。”聲音恭敬姿態虔誠。
只是聲音聽上去頗為冷,像是一張白紙沒有任何色彩,較之白色裡很不一樣。
冷言諾面色輕薄,原來是臥底,只是這神態有些奇怪。
斗篷人朝著少年揮了揮手,少年轉過身走了下去,而在他身後,黑壓壓的人圍在門口,個個眼神如鷹隼,手拉強弩,尖銳而冰冷。
如此陣仗只為對付一個坐輪椅的男子?這男子是誰?冷言諾疑惑起。
而屋內花千堯二號看著走出去的清秀男子,眸中閃過一抹幽光,在悠闇的黑夜裡便一把尖利的刀光,“你竟然拿活人練死士。”沉冷質問的語氣一改之前的平淡無波。
身後斗篷人沒有回答。
聞言花千堯二號又看著門口,突然微微一笑,笑容中夾著絲不難看透的悵惘,“為了我,你們倒是真捨得下本錢,一千名死士來請我,我可真不虧。”
“呵呵…。”斗篷人笑了,而冷言諾笑不出了,死士,沒有人沒有感情,為烈國皇宮用特殊的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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