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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裡自有巡邏的將士,眼見這一幕,似乎想要上前阻止,可是看著璃王妃,明明看上去就是一個清靈的柔弱女子卻是任何人都不敢上前一步。
終於,那將士不再磕頭,抬起頭看了眼冷言諾,觸到那眼神裡的一絲冰涼,眸中同樣閃過無數種顏色最後沉積成堅定二字,終是抬手摸出了腰間匕首。
“屬下以死謝罪,還請璃王妃萬不要……”
“叮。”將士話未落,便被從身後刮過來的一道掌風將匕首擊落在地。
那將士忙轉回身看著來人。
南木宸一襲杏黃太子正袍,身後跟著倪月與總管公公,太子氣勢與那冷拔的帝王威儀雖未著九龍袍卻已經自有一分風彩。俊挺修眉,鼻若懸膽,深邃輪廓只一眼便能鐫刻進人的心裡,他出現在陰暗的天牢裡,卻一點不減他風姿綽骨,天定風彩。
冷言諾看了看南木宸,又看看地上跪著的年輕將士,沒有言語,轉身對著那老者道,“請帶路吧。”
老者看了眼南木宸,作了一禮,便領著冷言諾繼續朝前走。
眼見如此,那將士慌忙又將地上的匕首撿起,璃王妃一定是誤會此事是太子指使,那他…。
“你若死了,可就沒人為你家太子守這天牢了,當然,你若真要死,可別髒了地。”匕首即將劃破將士頸脈時,傳來前方冷言諾空闊闊的話。
那將士一怔,隨即對著南木宸,一張年輕的臉上盡是自責後悔,“對不起太子,屬下……”
南木宸輕輕嘆了口氣,“花將,你跟了我多少年?”
花將抬起頭不明白南木宸意思,聲音裡卻滿是信誓旦旦,“十年,花將這條命是太子救的,花將這一生都將為太子盡忠。”
“那更應該知道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而今你……”
“屬下知道,屬下犯了錯自會領罰。”南木宸話未落,那將士自然的接過話頭。
“太子,花將…。”
“倪月你是想與他一起嗎?”南木宸微沉的話語阻止了倪月求情的話。
“倪月不敢。”倪月也只得看著花將退下去的身影著急,花將說的罰可不是普通的罰,再不到十日太子就要登基,正是用人的時候這……思及此,倪月看著前方已經消失在拐角盡頭的那方紅色背影,一絲不滿終還是掩護在了心裡。
“璃王妃終於來了。”冷言諾與寒霜跟著老者剛到一座牢房門前停下,便見原本盤腿休息的人突然睜開眼睛看著冷言諾。
與二皇子截然不同的是六皇子雖然下獄,但是看去精氣神似都不錯。
“本王妃實在不知道六皇子是有多大事情,非要請本王妃來此。”冷言諾說話間掃了眼四周,此處雖然有些些潮溼,倒也算得上乾淨,加之裡面六皇子雖陷囹圄,但是卻端得是水清之姿,一幅無慾無求之模樣。
“璃王妃你為何不幫我?”六皇子不出口還好,一開口竟然是問的如此話,縱然連冷言諾都有一瞬間的錯愣,她為什麼要幫他,她又何時說過要幫他。
看出冷言諾眸中的輕諷與疑惑,六皇子上前一步,牢門之隔,數步之遠,“我以為那次去找璃王妃,璃王妃只是因為礙於璃王在場所以才沒有答應幫我,而是給我時間,結果……”
冷言諾輕搖搖頭,“一個不會把所握時機的人,為何值得我相幫,一個身在皇子之戰中,卻永遠不會未雨籌謀之人又豈會是南木宸的對手。”
聞言,六皇子那面上終於出現一絲龜裂,“璃王妃說我不會把握時機,說我不是太子的對手?”語聲有些急。
“難道不是嗎?”冷言諾頭微抬,竟有一幅睥睨之視。
六皇子被這樣的眼神一看,突覺自己一瞬間有些渺小,卻還是道,“我自認為行事一向籌謀得細無遺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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