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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賀蘭春華耳畔低聲說轉述。
賀蘭春華淡淡道:“知道了。”
細看陳青,見此人面色黝黑,豬鼻厚唇,長相頗為不佳,尤其是王良才相貌周正,蘇明也算稱得上俊美,顯得陳青越發地粗陋。
陳青一上堂,看到兩班衙役威武,且王員外父子,丫鬟,蘇明都在,頓時便面露怯色,正心中打鼓,抬頭又看堂上知縣,一雙眸子鋒芒四射,不由更有些腿軟。
正恍惚中,賀蘭春華一拍驚堂木,陳青想也不想,竟噗通跪在地上。
賀蘭春華見狀,心中略明瞭,肅然冷問:“陳青,你可知道為何本縣傳召你來?”
“不、不知。”陳青搖頭,竟是不敢抬頭。
“王良才的夫人朱氏你可認得?”
“認得……不,小人不認得!”
“住口!”賀蘭春華聲音更冷,“公堂之上,豈容你出爾反爾?本縣問你的話,你要著實照來,不然……”
陳青捏著把汗:“是是。”
賀蘭春華道:“朱氏出事那日的前天,你在何處?”
陳青道:“小人……在家中。”
賀蘭春華道:“在家中做什麼?”
“喝、喝酒……對了,是跟蘇兄喝酒。”陳青轉頭看向蘇明。
賀蘭春華道:“你們一直在喝?喝了多久?說下去。”
陳青道:“我跟蘇兄好久不見……當夜便邀他喝酒,蘇兄喝醉了,走不得路,小人便留他在家中睡了一宿,次日早上才離開。”
“早上幾時?”
“大概……小人記得不錯的話,是巳時一刻。”
賀蘭春華問道:“為何居然那麼晚才離開?”
陳青道:“因為許久不見,故而吃了早飯才離開。”
“那他從晚上起,一直就沒有離開過你們家?”
“是……”陳青回答。
朱氏清早出門,大概辰時過半到了渡頭,丫鬟阿紫回來發現朱氏不見的時候,巳時不到……當時蘇明還在陳家,顯然沒有作案時間。
堂上一陣沉默,所有人都不知此刻該如何進行下去,案件彷彿進入了一條死衚衕,丫鬟阿紫指認跟朱氏有私情的表親,表親蘇明卻聲稱自己是清白的,且有人證……難道說朱氏的死,兇手另有其人?倘若只是陌生人作案,又因清早沒有目擊人證,那要捉拿兇險,彷彿大海撈針。
寂靜中,陳青從袖中掏出一塊帕子,擦拭臉上的汗。
賀 蘭春華手捏著那方驚堂木,暗中端量著堂下幾人的眾生相,陳員外憂心忡忡,陳少爺神情不急不惱,蘇明雖皺著眉,但嘴角有一絲極細微地挑起,丫鬟阿紫彷彿嚇傻 了,跪在地上,時不時擦擦淚,陳青則一邊擦汗一邊小心地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隨著手舉起,袖子下滑,不經意地露出手腕上一道痕跡。
賀蘭春華不動聲色看了會兒,心中合計一番,才復出聲:“陳青,你手腕上的傷,從何而來。”
陳青一哆嗦:“什……什麼傷?”
賀蘭春華望著他,笑得極冷:“連你手腕上有傷都忘了?傳仵作。”
雷霆不及掩耳地,公人叫了仵作來到堂上,擄起陳青的袖子看了會兒,道:“大人,這是新鮮傷,傷不過兩天,還是指甲劃傷。”
“陳青,”賀蘭春華盯著陳青:“是不是朱氏把你劃傷的?”
陳青臉上露出極為恐懼的神色,反應過來後猛地搖頭:“不是的大人!”
“那這傷從何而來?”
“是……是我不小心給樹枝劃傷,不,我記錯了,是……家裡的貓……”
“還敢狡辯!仵作明明說是指甲劃傷,”賀蘭春華道:“你這兇徒,快點把你謀害朱氏的過程從實招來!”賀蘭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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