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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老五氣得想吐血。
趙瀚譏諷道:“是不是被我拆穿真面目,已經啞口無言了?”
“你……我……氣煞我也!”老五瘋狂跺腳,無端背鍋,氣血上衝,幾欲暈倒。
就在此時,婁氏回來了。
不理眼前狀況,婁氏慢悠悠走來,臉上沒有絲毫慍怒。她行至院門前,柔聲說道:“我回來了,開門吧。”
“咿呀!”
沉重的院門立即開啟,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
婁氏說道:“戶樞老朽,該上油了,這聲音刺耳得很。”
趙瀚持刀抱拳:“夫人,今日有惡奴擅闖景行苑,已被我悉數拿下關在柴房。”
丫鬟冬福突然上前,在婁氏耳邊低語,將事情經過原原本本複述一遍。
婁氏微笑嘉許:“瀚哥兒,你很好。”
趙瀚回答:“分內之事。”
婁氏又對其他家僕說:“你們也很好。”
眾家僕皆大喜,賞錢肯定少不了的。
老五上前說道:“少夫人……”
“莫急,”婁氏立即打斷,“此間事情,我還沒有理清,一樁一樁的慢慢來。”
老五欲言又止,終究沒有說話。
婁氏突然呵斥:“來人,將那吃裡扒外的刁奴拖出來!”
誰吃裡扒外?
當然是凌夫人!
就算不是,也必須是,因為她是老太太的人,今天必須收拾一個,給老太爺、老太太那邊看。
凌夫人被拖到院中,驚恐大呼:“夫人饒命,冤枉啊!”
費純亦是大驚,連忙跪下磕頭:“夫人,你饒了我娘吧,我娘沒有勾結外人。”
婁氏對墨香說:“我問你,這刁奴都有哪些罪狀?”
墨香都不用念稿子,直接張口就來:“我有一個賬本,細賬便不說了,零頭也索性抹去。天啟四年,淩氏貪墨剋扣四十七兩。天啟五年,淩氏貪墨剋扣七十九兩。天啟六年,淩氏貪墨剋扣一百二十五兩……”
景行苑的總管事、凌夫人的丈夫、費純的父親費廩,此刻並不在家中,奉命到田莊收夏糧租子去了——費映環名下有田。
凌夫人嚇得瑟瑟發抖,瘋狂磕頭求饒。
“給我打!”婁氏怒喝。
費純只能向費如鶴求救,哭喊道:“少爺,你救救我娘吧。”
費如鶴有些心軟,說道:“娘……”
“閉嘴!”
婁氏呵斥一聲,下令道:“狠狠的打,打死打殘無算!”
“啊……夫人饒命!”
凌夫人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或許是疼得失去理智,最後竟然喊道:“少夫人,我可是老夫人的人,你不能這樣打死我!”
“打死,給我打死!”婁氏愈發憤怒。
眼見凌夫人被打得皮開肉綻,趙瀚上前提醒:“夫人,好歹要給少爺留些情面。”
這話裡的少爺,既指費映環,又指費如鶴。
只因凌夫人的丈夫,是跟費映環一起長大的書童。而凌夫人的兒子,又是跟費如鶴一起長大的書童。
婁氏發洩一通怒火,聽得趙瀚求情,抬手說:“停下。”
凌夫人已經快昏死過去。
婁氏問道:“你可知罪?”
“知罪,知罪。”凌夫人有氣無力道。
婁氏又問:“你是誰的人?”
凌夫人哭泣著回答:“我生是少夫人的人,死是少夫人的鬼。”
婁氏冷笑:“送去治傷。剋扣院中奴僕的月錢,半個月內你自己補上,否則我就將你發賣出去!至於你貪墨的銀錢,我就不予追究了……凌夫人!”
“補上,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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