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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不全是。
那是什麼呢?
這種無奈又酸澀,帶著點兒失而復得的欣慰和喜悅,甚至讓他想要伸出手將面前的人狠狠擁進懷裡、感受到她切實的存在才能徹底覺得心安的感覺,究竟是什麼?
平生好像從未遇到過任何難題的“天才”死神,在這一刻,竟然陷入了短暫的迷茫。
歌琰眼見他一張俊臉上此時連半點表情都沒有,心裡稍微有那麼一點兒小慫。
不過,她張了張嘴,還是努力挺直了腰板對他說:“蒲斯沅,你別給我看臉。上一間密室你發瘋的時候,我踏馬不也得受著?咱倆彼此彼此好吧?你可別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蒲斯沅的眸色輕輕閃爍了幾秒,而後他斂去了眼底湧上來的濃郁複雜的情感,又輕握了握剛剛有一瞬間想要去擁抱她的雙手。
然後他什麼都沒有說,轉過身,重新往通風管道的深處爬去。
歌琰見他沒發作,心底立刻鬆了一口氣,然後也緊跟著鑽進了通風管道里。
兩個人就這麼無聲地從入口爬到了出口,蒲斯沅先行一步落到了第四間密室的地面上,然後又重新轉向了通風管道的出口。
歌琰剛剛才把頭鑽出通風管道想要來個帥氣的空降,便見到這人面無表情地衝著自己伸出了骨節分明的手。
這點高度,雖然不算低,但對她而言,也就是閉眼一跳的事兒,連根寒毛都傷不到。
可眼見某人一張臉跟在冰箱裡生生冰凍過似的,再聯想到自己剛才狠狠耍了他一次,歌琰此時莫名有些心虛,猶豫了幾秒,只能將手遞給了他。
兩隻手交握住的一剎那,蒲斯沅手上微微使力,控著她從上面緩緩落地。
在落地前的那一瞬間,歌琰感覺到他另外一隻手輕輕地託舉了一下她的腰際。
即便只有短短的幾秒鐘他就鬆開了手,可他手心的熱度,卻依然透過她短袖的布料,殘留在了她的面板上。
歌琰好不容易才退下去的燥熱,又在臉上回溫了一半。
可過了幾秒,她就發現,她臉上的這片熱度,竟然再次被逼退了回去。
因為這間房間實在是太冷了。
剛剛從上面跳下來的時候,她還沒有感覺,可在這房間多待了一小會兒,她就發現不太對勁。
一股刺骨的寒冷從她的腳底鑽了進來,一路直接往上攀升,把她從頭到腳都冰了個遍。
蒲斯沅也早已發現了這間房間的端倪,他將原本脫下來的外套重新套上,然後走到了這間房間的牆壁邊。
這間狹小的房間裡,只有牆壁上掛著的一個溫度計和一個寫著19個小時倒計時的數字鐘,除此之外,依然是沒有任何擺件,只有他們進來的那個通風管道口。
歌琰也把之前脫下來的外套死命裹了回去,她一邊直打哆嗦,一邊罵罵咧咧地往蒲斯沅身邊走:“媽的,一會兒熱死一會兒冷死,這密室真的有毒,o就是個腦殘。”
蒲斯沅雖然也冷,但他整個人即便因為寒冷微微打著顫,也依然站得筆挺。
歌琰走到他身邊後,搓著兩隻手,哆哆嗦嗦地問他:“這房間……幾度啊?”
蒲斯沅從溫度計上收回了視線,薄唇輕啟:“零下二十度。”
草。
歌琰用口型罵了個髒字。
零下二十度,他倆身上就一件單衣和一條褲子,這是直接準備把他們倆凍成冰雕送到哈爾濱冰雕節上去展覽吧?
歌琰一邊抖,一邊蹙著眉頭去看房間的四周,想要試圖找出些什麼機關和門路來。
蒲斯沅也頂著極寒和她一起找了一會兒,最後下了一條讓歌琰心態瞬間崩盤的結論:“這個房間裡沒有任何暴露在外面的機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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