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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若是不問,妾身也正要跟您說。
“妾身識人不清,不知道陳嫣始終沒放下飛卿那檔子事,如今算計飛卿不成,便要讓我陪著她蹚渾水——這是她親口跟我說的,我要想免除風波,就要說服您,把飛卿、蔣徽逐出京城。
“我怎麼可能答應,不說撫養過飛卿那麼多年,只說他是您的親生骨肉,我就不能離間你們。
“可陳嫣說,既然如此,便讓妾身及至董家陪著她陷入困境。
“我真沒當真,這兩日都在斟酌怎樣才能讓飛卿重回家門……”
聽到這兒,董志和回想起的,是她一次次地和老夫人一唱一和,把董飛卿數落得一無是處。此刻她卻說不能離間,得是虧心、心虛到什麼地步,才會說出這種沒腦子的話?
他怒極而笑,“事到如今,仍是滿口謊言、矇蔽於我!”隨即大步流星地走出去,過了一陣子,帶著兩個身形粗壯、手握藤條的婆子折回來。
“給我狠狠地打!”他喝令道,“哪一個下不去手、手下留情,我讓她血濺當場!”
董飛卿之所以見董志和,用意是借董志和的手收拾董夫人一番。
董夫人對他存著歹心,那算是他的命,把賬算到董志和頭上就好,但是,連帶著禍害蔣徽,就是他不能忍的了。
董家的人若是齊心協力針對一個女子,哪怕只有三兩天的光景,都能把人氣得半瘋。
至於提及穆氏、阿錦,意在打草驚蛇。董志和多疑,就算不認得,聽他刻意提及,也會疑神疑鬼。更何況,他認得。
今日,友安尋機去問過陶城那對母女的事,陶城說倒是記得一個穆姓女子,但一時間卻想不起多少相關的事,承諾會仔細回想,並問問府裡的管事,今晚便會過來一趟。
或許,謎團就要解開。
踏著霞光,他腳步輕快地回到家中。
更衣之後,蔣徽笑盈盈地給他端來一碗冰鎮楊梅湯。
他舒心一笑,“越來越像賢妻了。”
“像”賢妻?蔣徽失笑。
“差不多就成,你要是低眉順目的,得把我嚇著。”
蔣徽掐了掐他的嘴角,“喝湯不行麼?”
董飛卿笑著端起碗,指了指槅扇上放著的一個黃楊木扁方匣子,“裡面有個物件兒,看過沒有?”
“沒。”此刻之前,她根本沒留意到。
“受累,拿過來。”
蔣徽依言拿到他手邊,他已喝了小半碗湯,嫌棄地皺了皺眉,“除了涼一些,喝著真沒什麼意思。”
蔣徽卻道:“有的喝就知足吧。”
董飛卿示意她站在跟前別動,開啟匣子,取出一個珍珠髮箍。
與她丟失的那個樣式一樣。
蔣徽綻放出驚喜的笑容,“你做的?”
他嗯了一聲,勾低她,幫她戴上。
瑩瑩珠光映得她膚色更加白皙,雙唇更加盈潤。
她雙手撐在他膝上,歪了歪頭,問:“好看麼?”
董飛卿頷首,笑,“好看。”
蔣徽不解:“什麼時候做的?我都沒看到過。”
“你賴床的時候做的。”他說。
“……”她為什麼賴床,他不知道麼?“打量誰都跟你一樣啊?睡得比夜貓子還晚,起得比拉磨的小毛驢還早。”
董飛卿逸出低低的笑聲。
蔣徽的睫毛忽閃一下,故意道:“那玉牌呢?你有沒有給我重做一個?”
董飛卿抿了抿唇,用指節敲了敲她的額頭,“得隴望蜀。我只有兩隻手。”
蔣徽笑得像只眉飛色舞的貓,“誰讓你揶揄我的?”
董飛卿從她領口摸到紅絲線,把玉牌拉出來,“真有那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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