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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芳好立時抬起頭來,眼中有了些許怨懟,急切地道:“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不是被氣急了,我怎麼會出此下策?可書院卻是自一開始就決定把我打發走,憑什麼?”
蔣徽微笑,“別人打了你一拳,你就能跑去別處放火不成?學生之間鬧彆扭,是常事;觸犯書院明文規定的條例,則是你與書院之間的事。我也希望你情有可原,可你始終言辭閃爍,說了這大半晌,我到底該信幾句,你很清楚。”
“……”林芳好張口結舌,片刻後,竟是一跺腳,“既然如此,我走便是!”語畢匆匆轉身,快步出門。
一直底氣不足,脾氣卻是不小。蔣徽挑了挑眉,笑了笑。
林芳好匆匆回到學堂,在講課的先生、同窗的矚目之中,胡亂收拾起書箱,神色氣惱地出門。
學生們一陣竊竊私語。
林芳好想快些回家,找親人為自己撐腰,卻沒能如願:書院上課之後、下學之前,不準人隨意出入,學生要離開,需要當時授課的先生准許的字據。
“我不是你們書院的人了,做什麼還攔著我?!”她暴躁地質問攔路的小廝。
小廝卻是好脾氣地笑著,“小的要照規矩行事,您稍安勿躁,容我去通稟一聲。”隨後轉身喚來兩名女僕,讓她們看好林芳好。
董飛卿聽說之後,道:“讓她到門房裡等著。”隨後找蔣徽問明原委,便讓葉先生、所有授課的先生、職位較為重要的人到議事廳聚齊。
要把觸犯規定的事情忽略不計,在形式上先一步捨棄書院?太天真了。
眾人到了議事廳,董飛卿與葉先生低語幾句,繼而正色對眾人道:“等會兒看到的東西,走出這道門的時候就忘掉。”
眾人一聽就明白了,事情定是關乎哪個學生的私事、家醜之類的,當然是頷首稱是。
葉先生取出那封信,讓眾人傳閱。
眾人看完,臉色都不大好看了。寫信之人用的這種手段,根本是門地之間勾心鬥角常用的,出現在書院這種清淨乾淨的地方,著實讓人膈應。
董飛卿對葉先生微一頷首,做了個請的手勢。他負責唱白臉,宣佈一些決定舉措的人,應該是葉先生。
葉先生微微一笑,隨即和聲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此事,必須照規矩辦。眼下,那女學生又生枝節,要先一步離開書院,我與董山長不打算縱著她。諸位都同意的話,稍後便出具將之除名的告示、文書,隨後將其長輩請來,把人領回去。若是有人不贊同,只管直言道出原由。”
“這有什麼不贊同的?”主講四書五經的孔先生道,“一事歸一事,涉及此事的學生若真的受了委屈,就算打定主意離開,也會在針對申家、馮家之餘,言明原由。她是不是到此時都說不出個子醜寅卯?若如此,留著她做什麼?她家裡人也分明是不識數,居然把宅門內外的手段用到此處,真是可笑。”
其餘的人紛紛點頭附和,七嘴八舌地議論了一陣子。
沒有人反對,事情就這樣定下來。
等到林芳好的兄長前來,蔣徽又把林芳好喚到面前,把書院的決定說了,道:“書院不可能朝令夕改,你要離開是必然,將你除名的告示已經張貼出去。但是,你到底受沒受委屈,我們會著手查證。你走之前,想不想說點兒有用的?”
林芳好先是驚愕,隨即眼眶一紅,哭了起來,哽咽著道:“怎麼會這樣?家裡的人都說沒事……說你們不敢把我逐出去……”
“……”蔣徽皺了皺眉,“到這會兒,我真有些不明白了——你那些話本子是怎麼寫出來的?就憑你這個到何時都主次不分的腦子?”
語聲剛落,兩名小廝相形進門,一個說林家大公子不想與葉山長、董山長理論,點名要見她,另一個則說申雅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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