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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文勤在夢裡嘶吼咆哮,為什麼要這樣對他?可是聲音越大受到的虐待也越強烈,父母猙獰的表情讓他心驚。漸漸的他不吼了,憤恨的好像圍觀者一樣目睹著這些暴行,詢問對方詢問自己,他的行為至於會引來這樣的毒打嗎?有一次他不過是買粥忘記拿菜至於用菸頭燙傷他的背嗎?
沒有緩和傷痛的時間,也沒有來自他方的溫暖讓他暫時忘記,只有一次次暴行歷歷在目,田文勤這才意識到自己從前經歷過了什麼。
他在慶幸自己記憶太差忘卻這些灰暗記憶讓自己處在陽光裡的同時,又在痛恨自己忘卻得太乾淨,好了傷疤忘了痛,才會讓自己一次次遭受這樣的痛苦。
身體上的疼痛田文勤雖也難以忍受,但是還能咬牙硬挺著,可夢中父母的表情讓田文勤前所未有的心涼直至麻木。不管是用鐵棍抽打還是用菸頭開水滾燙他的身體,這對父母看到他可怖的傷口沒有憐憫沒有恐懼,只會因為洩憤而透出一種爽感甚至喜悅。
田文勤這才知道他一直忽視了什麼,以前年紀太小,他只惦記著躲避毒打、儘量讓自己少疼點,總想著怎麼才能討父母歡心少一點毒打不讓自己捱餓。這樣的討好成為了他的本能,成為他靈魂里根深蒂固的東西,這使得他後來長大了有了獨立的能力,疼痛的記憶已經淡去,他也忘記了討好的初衷,只記得依照本能去討好。
原來他的方向一直是錯的,這麼多年過來就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直到再將從前的毒打虐待經歷一次,這才反應過來,他到底錯在哪裡。
田文勤想明白了,人也醒了過來。
睜開眼就看到賀衍正趴在他的床邊睡著了,緊皺的眉頭昭示著他此刻並沒有睡得安穩。面容十分憔悴,完全沒有從前意氣風發的模樣,就連他最在意的髮型也變得跟雞窩頭一樣。
田文勤嗓子酸楚不已,他何其有幸重來一次會遇上這樣的人。他不得不又開始懷疑,他不是來還債,而是來索債的。
睡得並不踏實的賀衍好像感受到身上的目光,在田文勤沒醒來多久也睜開了眼,看到田文勤已經醒來,頓時興奮不已,初醒的懵懂瞬間散去,“你醒來了?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你等等我這就去叫醫生。”
賀衍連鈴都沒按直接衝出去找醫生,沒一會一群醫生就嘩啦啦湧進了病房,開始對田文勤開始進行全面檢查。
田文勤現在雖然已經不再像之前一樣全身疼痛,可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甚至開口都十分困難。而且全身上下都很痠疼,並不劇烈但依然讓人不好受,好像一點一點磨著神經一樣,讓人坐立不安。若是一般人恐怕早就忍不住呻-吟,可經歷了之前的疼痛田文勤忍耐力強了很多,還可以保持頭腦冷靜。
經過層層檢查,田文勤能感受到所有醫生都舒了一口氣,可臉上的振奮卻依舊,甚至說了一句這是醫學史上的奇蹟。田文勤完全聽不懂他們口裡的專業術語,不過也知道經歷了這場大劫之後,他的身體奇蹟般的好轉。這場大病就好像把水痘發了一樣,只要休養得當,以後身體會越來越好,不會受到之前病痛的影響,這就和小福說的一樣。
有一位頭髮發白的大夫不由感嘆,這樣的病也不知道是福是禍,總歸現在是熬過去了,以後也許對身體還有益處。
醫生交代了些注意事項便離去,讓田文勤繼續住院幾天觀察,如果沒什麼異樣就可以出院,這麼一遭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醫生走後田文勤也覺得緩了過來,沒有剛醒來全身那麼的痠疼,只是還是沒有一點力氣,喝水都是賀衍喂的。
“哥哥!”張長遠衝了進來正想撲向田文勤就被隨後跟著的張燕妮抱走。
張燕妮教訓道:“哥哥現在不舒服,不能撲到他身上,哥哥會更難受的。”
張長遠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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