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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卻已經是掌控大公司的大老闆,這差距想讓人忽視都不行。賀衍雖然是富二代,可能力也是槓槓滴,要知道賀家多的是拖後腿的,要是沒能力的壓根爬不到這個位置,也根本沒法子坐穩。而賀衍不僅坐穩了,還把公司推到新的高度,這讓田文勤十分敬佩。
田文勤也曾在工地裡見過幾次,賀衍這人很認真,是個幹實事的,這個工地很重要所以也曾親自過來視察。田文勤那時候站在高架上遠遠的看到過他,只可惜賀衍當時帶著安全帽,連臉都沒看清,可通身氣派仍讓田文勤一生難忘。
有能力、有相貌、有魄力,真是嫉妒都嫉妒不來。
按道理兩個人除了性別毫無相同之處,可田文勤還是找到了彼此的共同點,那就是家裡一團亂。
只不過一個是總裁版的,一個是民工版的。
前者是豪門恩怨,一聽就高大上,後者是小老百姓家裡雞毛蒜皮的那點事,一聽就心煩。外人看來都是因為錢鬧的,前者因為錢多,後者因為錢少。實際上只有當事人才知道,錢只是表象,根底是因為家已不成家,本應該最親密的一群人各自有私心,所以才會算計,才有了紛爭。
這年頭,不管啥階層,活著都不容易啊。
而兩人最大不同不是彼此的身份,而是賀衍敢‘六親不認’。大概也因為這個原因,田文勤自個做不來,所以很崇拜。
可看到自己的死給賀衍造成困擾的時候,田文勤心裡很不好受,覺得很對不住賀衍。明明是自己作的,卻連累了這個他一直仰視的男人。興許對方不以為然或是早已習慣這樣的中傷,可這樣不能除去田文勤心底愧疚。
他們建築隊明文規定不能接私活和勞動時間,可他沒遵守還欺上瞞下,過度勞累導致暈倒從而摔死那也是咎由自取。結果害得賀衍賠了不少不說,竟然差點讓他連總裁都沒得做,名聲大損。原本因為家裡那些腌臢事就行走艱難,如今更是雪上加霜。
想想他還真是不枉費掃把星之名,死的時候還連累無辜的人。可他已經死了,變成虛無的阿飄,說什麼都是枉然。
田文勤覺得自個這輩子已經還清了父母生養自己的債,再也不會因為對方是自己的父母而委曲求全,可以安心投胎開始新的生活。不會因為血緣的羈絆,犧牲掉自己的生活。
至於欠賀衍的,只能下輩子再還了。
☆、第2章 活了
田文勤躺在床上,聽著屋外雞鳴聲和偶爾路過的車輛發出的聲響,盯著熟悉的床頂,愣了好久都沒反應過來。
屋外天還黑著,時不時路過的車輛讓屋子有短暫光明,田文勤根據記憶里拉了拉拴在床頭的點燈開關線,昏黃的燈光讓田文勤進一步確認了他身在何處。
他不是死了嗎?變成虛無的魂魄飄啊飄,咋先又變回了實體,似乎還回到了早已推翻重建的老房子裡來了?
田文勤在屋子裡轉了一圈,確定自個沒弄錯,這就是以前他的房間。房間不算小,可到處堆滿了雜物,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老房子有兩層半,一樓是門面,他們家用來賣米粉;二樓是爸媽和哥哥田文博的房間和客廳,三樓只建了一半,是田文勤的房間和雜貨房,因為房間裡放著做米粉用的酸蘿蔔酸豆角酸筍之類的醃貨,所以房間裡總有股酸臭味。
另一半沒建的地方養著二十幾只雞,雞籠就靠在田文勤屋子邊,平時都是田文勤伺候的,雖說每天都打掃可味道依然很難聞。尤其到了夏天,田文勤的屋子簡直不是人待的地方。而且樓頂隔熱層沒做好,又熱又臭。
缺了個腳用磚頭墊著的破舊書桌上擺放著初二寒假作業本,田文勤翻開一看,全都只做了幾頁。田文勤記得他到最後也沒有完成,不是他懶而是沒有時間。為這,班主任差點沒讓他註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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