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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了這蜂箱一樣吵雜的地方，不知不覺走到了中間的位置，二手手機中間的位置更吵，也更熱鬧了，而中間位置的櫃檯也是最好的位置，而這樣的地方更是禿頭多的地方。
禿頭、光著膀子、後背前胸滿是紋身的，一個個罵罵咧咧，嘻嘻哈哈，肥胖的打手啪啪啪的笑著拍櫃檯。
見到單身的弱一點的顧客他們就上去拉著不讓走，非讓人看看手機，再不就問賣不賣手機，而有人賣手機他們又給人拆個零零碎碎的說：“你這手機修過不值錢！”
賣手機的人慾哭無淚，手機拆成這樣了，裝回去也不開機了，只能低價賣給他們。
楚男轉悠著，忽然在中間方位的東北角，傳來大聲的喝罵，楚男眼神掃過去，發現一個禿頭指著一個苗條的女人大聲罵：“你他-媽的，是不是欠揍？看個櫃檯都看不明白？滾滾，滾家去！看見你就煩！”
那個女人長得不差，身材優伶，身高甚至比那個男的還略高一點，被那個男的罵了嚇得忙收拾包包跑了，那個男的坐下來氣呼呼的拍一個瘦弱半大小子的肩膀：“你幫我看著點，我出去抽根菸去，媽-的，這個臭-娘-們，氣死我了！”
旁邊櫃檯有一個禿頭哈哈笑：“高月，又罵你老婆幹啥啊？還能離婚咋的？”
高月哼了一聲：“離婚更好，我找個十七的回家過，比她強多了！”
胖子高月拎著包叼著煙往外走，楚男慢慢靠近櫃檯，眼神卻沒離開高月，高月在人群裡走出商場，到了一個側門口抽菸，他這樣光頭也好認。
而剛才那個跟高月說話的禿頭跟旁邊一個光著膀子的禿頭笑說：“這特麼的高月，沒事去迪吧搞十八九歲的小姑娘，然後他老婆去車站接客讓五六十歲的老頭子搞，這人心真特麼大……”
楚男輕輕莞爾，心裡琢磨著怎麼報復高月，隨著人群也慢慢走到那個角門，高月在角門的門口正抽菸，同時跟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二十五六歲的豐腴女人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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