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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滄江市潛伏許久，自然對於姜凡的資訊瞭如指掌。
僅一眼，他們便認出了本該死在火箭彈轟炸之下的姜凡。
那種程度的火力覆蓋，別說是一個大活人，哪怕是一個裝甲車，也早就渣都不剩了。
可現在……
四合院裡，眾人看著姜凡那站在院落中心的身影，呼吸都難免停滯了數秒，心臟更是近乎驟停。
他們，想到了之前在推特上看到姜凡引動九天雷電的影片。
“這個人，難道，真的是神明？”
如此想法，幾乎在這已經佔領四合院的數十人心中同時一閃而過。
除了這個解釋，他們已經想不到其他姜凡從那種猛烈炮火轟擊之下活下來的可能。
“需要我死的時候我當然會死，不然，你們怎麼會上鉤呢。”
姜凡嘴角微微揚起，眼眸卻是徹骨的冰寒。
他的神識，已經察覺到了田默文田孝父子兩人所在。
被注射過逼供的藥水過後，兩人現在被打斷了四肢，正在這個四合院的某一個房間角落中蜷縮著。
在田默文和田孝的口中，姜凡感知到了他們已經被咬斷的舌頭……
姜凡側目，朝著兩人所在的房間看去，神識與靈氣同時湧動。
“值得嗎。”
姜凡的聲音，空洞而輕靈，卻在每一個人的心中響起。
熟悉的聲音讓田默文與田孝早已傷痕累累的身體微微一抖，本已模糊的意識，如今恢復了些許的意識。
“嗚嗚嗚……”
田默文看著房門方向，已經失去神采的眼中閃過一抹驚喜。
儘管他現在已經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但他卻知道，姜凡，來了！
這個與他不過只是一面之緣的青年，在他與兒子即將身死之際，回來了！
“值得嗎？”
田默文想著這個問題，尚在向外滲血的嘴角揚起一抹弧度來。
當然值得。
哪怕姜凡今日沒有回來，他也守住了姜凡的秘密。
或許他所知曉的事情無關緊要，但，哪怕他今日隕命於此，他也能夠問心無愧。
何況……
姜凡回來了？
為了守住姜凡的秘密，在注射藥物之後，他在意識模糊之前，咬斷了自己的舌頭，以武道真氣診斷了他的手臂，乃至是脖頸上的經絡，隔絕了所有能夠向外傳遞資訊的渠道。
“嗚嗚嗚……”
田孝眼眶溼潤，看著緊閉的房門。
他自然明白姜凡的問題是在問什麼，又是對誰問出。
值得。
為了大義，為了曾經欠下的恩情，當然，值得！
“裝神弄鬼！就算你能夠擋住那些火箭彈的轟炸，你也不可能活著從這裡離開！”
四合院中，一個穿著一身便服的中年人從龍虎門的大廳中走出來，冷聲喝道。
“不怕告訴你，現在已經有著一個二十人組成的小隊前往你的住處，他們每一個人都裝備了外骨骼！”
“現在，你住處裡的所有東西，應該都已經被……”
嘟嘟嘟……
他的話尚未說完，懷中的衛星電話忽然響起。
他的面容，也浮現出一抹猙獰的笑容來，將衛星電話拿了起來，同時開口。
“我知道你在你的住處部署了多麼嚴密的防守，不僅有著三個龍魂特戰隊的人在，還有兩個妖怪，甚至連曹家老祖，那位武道天尊，曹不覺，也被你叫了過去。”
“但你可能不知道，外骨骼這種東西，一旦將整個人都武裝起來，哪怕是武道天尊，都只能往後站站！”
“今天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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