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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不然李成林可不會讓李慕言來刻意提醒自己。
“成精了？”
良久，姜凡扭頭問道。
眼看著兩人雙唇就要觸碰，嚇得李慕言嬌軀一抖，趕忙後退了一步，心跳飛速攀升。
不過考慮到有更重要的事情，她倒是沒有像之前那樣面紅耳赤。
“沒有，物件哪有那麼容易成精的，不過我爸說，那十二道金令改變了當時的國運，常年累積之下，它們吸收到了很多常人看不到的東西。”
“什麼意思我當時沒想明白，我爸應該是想告訴我，那十二道金令現在很危險吧？”
李慕言想了想，又補充道，“畢竟連國運都給它們吸收了。”
李帥還懂國運這玄乎的玩意？
但很快，姜凡的腦海中就想到了一個東西。
黃宣華之前交給他的小冊！
“黃大師最近是不是去你爸那做客了？”
姜凡問道。
這國運的說法，他曾經在黃宣華給他的小冊上看到過一次，不過因為這東西過於玄妙深奧，姜凡並未仔細研究。
“你怎麼知道？”
李慕言無比詫異的瞪著姜凡，像是見鬼一樣。
“他還和你說了什麼？”
姜凡確定了黃宣華的動向後便追問道。
“他和我說，一定要讓你小心這次的天南大比，應該是這個意思吧？”
李慕言柳眉微皺。
她好歹也是生在李家，哪怕現在年紀小沒有深入瞭解權謀手段，但黃宣華同樣也對此不深，讓她傳話的手段顯然是不如李成林那般老成，所以被她洞悉。
她對黃宣華當時所說的記得並不清楚，不過更核心的意思，以她的理解就是讓姜凡務必小心這次的天南大比。
“因為那十二道金令？”
姜凡問道，不禁沉吟。
成精的說法可能有些過了，但如若黃宣華推斷那十二道金令能夠演化出極大威能來，那他怕是要提防了……
畢竟……
以黃宣華的說法，那可是吸收了當時一個國家的國運的東西。
他哪怕是完成了天道築基，吞服過造化丹，也只是一個金丹期的修仙者，如何與國之大運抗衡？
“應該……是吧？”
李慕言不確定的嘀咕道。
“……”
姜凡蹙眉，久久不語。
吸收國運這種說法，他從未聽說。
黃宣華對於風水學說這玩意的造詣，當真可怕。
林鎮南能夠到秦家去將十二道金令取走，這就已經足以說明這十二道金令至關重要。
在黃宣華說出這件事情之前，恐怕根本就不會有人在意林鎮南去秦家拿走了什麼東西……
“你怎麼……不說話了？”
李慕言有些擔心的看著姜凡，“要不天南大比你別去了？林鎮南他想去參加友誼賽就讓他去唄，反正名利的事情你也不在乎。”
李慕言低聲勸說，每說一句都要看看姜凡的面色。
“不是，我在想，如果是葉傾城，她會怎麼做。”
姜凡蹙眉沉吟。
“要不，我問問葉姐姐？”
李慕言雙眸閃動，抿著粉唇，聲音微不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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