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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控室告訴他姜凡給了個東西柳青山。
這便意味著，姜凡與柳青山有關聯！
一旦姜凡拜入那三位之中任何一人的門下，柳青山對柯家的報復，恐怕都會因為姜凡而一筆帶過！
明天，柯家就會破產！！！
“武道……尊者……”
文怡捂著臉，艱難看向姜凡。
“不……不可能呀？！他真的就是一個臭屌絲而已！親愛的！我沒有騙你，他真的是個臭屌絲呀！！！”
文怡顧不得臉上火辣的疼痛，她慌了。
她從未見柯博這麼生氣。
“那你特麼的告訴我！他一個臭屌絲，憑什麼一個照面就把煉體五層的何大師殺了！！！”
柯博咆哮道。
“什……什麼……你說什麼？”
文怡懷疑自己聽錯了。
一個照面就把煉體五層的武道修者殺了？
“你特麼的自己看！睜大你的狗眼！自己看清楚！！！”
柯博一把抓住文怡的頭髮，將她提到了何瓊的屍身邊。
“嘔——！”
看著那從腦袋裡流出來的東西，文怡忍不住的嘔吐，臉上的妝容也蓋不住她那煞白的臉色。
姜凡冷冷看著下方的兩人。
前世，陳叔叔便是這樣被柯博的手下拽著頭髮拉到柯博的面前，下跪祈求將蒙冤入獄的自己保出來！
也是在那一天，陳叔叔被柯博的手下打斷四肢，挑斷手腳筋，一生都只能以撿垃圾桶裡的殘羹剩飯苟延殘喘！
他過著狗都不如的生活，每個月還要將賣垃圾的錢託人轉給獄中的姜凡！
時至今日，姜凡都清晰記得，第一個月陳叔叔給他的錢，是一袋硬幣，有一塊，有五毛，有一毛！
探監時，他不想讓姜凡擔心，將自己打扮的很體面。
儘管他將錢袋遞出來後就收回了手，但姜凡，還是在那一瞬間看到了他手上的濃瘡，還有那錢袋上的血跡！
姜凡看著下方，可怕的殺氣讓身後的柳青山猛地一顫。
殺意！
宛若實質一般的殺意！
姜凡的腳下，那華貴的地毯上，僅因殺意，便凝結出了大片寒霜！
“先……先生！”
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柳青山艱難開口。
單是姜凡散發出來的殺意，已是他這位剛剛破境的武道宗師無法抵擋！
倘若不開口，他恐怕會直接喪命與姜凡的殺意之下！
“嗯。”
姜凡應了一聲，殺意收斂。
下方的兩人，這時也抬頭看來。
柯博雙膝跪地，不斷對姜凡磕頭，“姜先生，之前是我有眼無珠，求求您高抬貴手，饒過我們柯家！”
咚！
咚！
咚……
柯博的腦門不斷磕在天台的地磚上。
武道尊者，不是他小小一個柯家能夠開罪的，哪怕姜凡如今尚未拜師，他能夠做的，也只有祈求姜凡的原諒。
“姜凡，姜先生，姜公子！我……我……”
文怡學著柯博的模樣不斷磕頭，到了嘴邊的話卻不知道該如何出口。
她要如何對姜凡解釋？
告訴姜凡今天是她佈下的局？
“原來如此。”
拍賣臺上，張英琦眸中閃過一抹精光。
不等身邊的劉英烈和王英華反應過來，他揮手便是催動武道真氣將拍賣臺邊巨大牢籠上覆蓋的黑布揚起。
裡面，一身紅色皮衣，手腳被鐵鏈束縛的柳夢涵嬌軀微微一顫，淚水決堤而出。
“別……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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