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半大少年狗都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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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若琅:“???”
老夫人給她備的廂房,難不成是在秦墨卿府上?
景安尷尬地咳嗽了一聲:“老夫人說近日身子有些不適,恐要勞煩您看診,離得遠不如離得近,所以……”
蘇若琅心下明瞭。
得,這是連藉口都找好了。
景安又遞過來一張銀票。
蘇若琅看了一眼:“這是?”
“診金。”景安如實答。
一千兩?
蘇若琅眉梢微挑。
上次救人時她就已察覺,老太太舊疾纏身,已時日無多。
她此番去了,治好老太太那一身的舊疾,收個一千兩倒也不為過。
“老夫人還說成親之前您住在別苑,與公子的東廂離得遠,您二人不會見面,自然也就沒什麼吉利不吉利的。”景安接而補充。
蘇若琅點點頭,接過銀票:“好,我一會兒過去給她老人家把脈。”
有時她覺著,老太太真不像是個糊塗的。
可怎麼頭一次見面,就莫名其妙將她錯認成了秦墨卿的童養媳?
這時一眾家丁已將聘禮搬上馬車,馬車後頭,還停了一頂軟轎。
陳氏依舊在哭天搶地,身邊站著個兩眼發紅的蘇雲珊,瞪著蘇若琅就似瞪著不共戴天的仇人。
蘇若琅沒理會這對母女,行至轎前,卻沒上轎:“我還有事要辦,你們先走。”
她得去山上破廟一趟,廟裡放著她這幾日採的藥菜,親手採摘的,總歸比藥鋪賣的藥性強些。
……
天色漸晚,山間漸寒,蘇若琅來到破廟,照舊生火煮藥。
火光映照得四周影影綽綽,有些不真切。
她拿出那張一千兩的銀票,看了一眼。
出手這麼闊綽,不似尋常人家。
她不是沒懷疑過秦墨卿的身份,縣太爺宣稱秦墨卿是他的遠房侄子,前幾日剛從京城來,是專程陪外祖母回故里養老的。
可一身矜貴的秦墨卿,怎麼看都不像是縣太爺的侄子。
倒是那縣太爺,在秦墨卿面前頗像個孫子……
不多時,苦澀的氣味就鑽進了蘇若琅的鼻子,藥已煎好。
她收起思緒,喝過藥,藉著月色離開破廟。
與此同時,幾里開外的溪邊,一處安靜的宅院裡。
“聽說外祖母打算把她安排在別苑?”秦墨卿手裡拿著一冊書,視線未離書頁,聲線異常淺淡。
“是……”景安恭敬點頭。
這事重要嗎?
按說,應該是那位蘇雲珊姑娘去縣衙認親的事更為重要吧?
可王爺為何壓根不問?
“王爺,方才……那蘇雲珊姑娘去了衙門。”景安忍不住開口一提。
“外祖母見過她了?”秦墨卿問。
依舊未抬眸,只不急不緩將書翻了一頁。
雕花的窗欞外是淡色月光,房內燭火湧動,映照著他深邃的眉眼,不似畫中人,倒似畫中仙。
亦或是,仙不會有如此招蜂引蝶的紅唇白齒,勾人入凡塵。
若非他自身淡漠,如冰川般無可親近,恐怕連男子多看一眼都要萌動春心。
“見是見過了,老夫人在屏風後頭一直未曾露面,且……且似乎又犯了糊塗,給了幾十兩銀子便叫人將那蘇雲珊打發走了。”景安如實答。
說來也巧,那蘇雲珊竟是蘇若琅的妹妹,雖對老夫人的問話對答如流,但老夫人認定她並非當年的遺孤。
若非當年的遺孤,又怎會有那銀簪子?
景安百思不得其解。
本以為王爺會命他詳查,哪知王爺的心思似乎壓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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