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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王琅雖然在這種事上一直很大膽,但這份大膽,一般都來自於他的急切,和我……我差不多一樣的急切。我們還從來沒有這樣慢慢地做過這種事情。
更不要說,我……我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脫、脫衣服給他……
才解開一個釦子,我就很有些後悔我為什麼就這樣沉默地答應了王琅。
雖說天氣渥熱,我為了貪圖方便,只穿了一襲家常軟花綢衣裙,但畢竟是宮中衣物,花式華美之餘,繫帶也不能說是太簡單,要是先從腰帶解起,還不知道要解到哪一年。
於是我就自以為很聰明地解起了衣襟上的暗釦……
而王琅的眼神,似乎竟隨著這一個釦子的分離,而多了幾分熱度,他幾乎是緊繃地靠在床邊,眼神緊緊地鎖著我。看得我……
我第一次知道,原來我蘇世暖,居然也是個靦腆的閨女,在王琅這樣的眼神下,我竟是羞得有了幾分無地自容。
別開頭不去和王琅對視,我將暗釦全都解開,又深吸了一口氣,將綢衫緩緩地推下了肩頭,又抖著手去解褻衣在頸後的小結。
王琅的眼神已經深得看不出琥珀色了,他絲毫也沒有遮擋的意思,就這樣大方地展示著他的……他的龍威,更讓我有了幾分羞赧。這個結,我就解了很久,才解了開來。
腰間腰帶打的死結,我一時半會還真的動不了,只好將手探進衣內,抽開了腰後褻衣的活結,卻是怎麼都沒有勇氣將褻衣抽出,只好央求王琅,“差不多了啦!死王琅,你還要欺負我到什麼時候!”
王琅就一針見血地指出來,“你是解不開腰帶吧?”
這話實在是說得我無話可答,只好扭過頭去不理他。反正我手笨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他要是不服氣,大可以……大可以自己來解。
他果然就自己來解。
非但自己來解,他還讓我跪在他身前,一邊解我的衣服,一邊好整以暇地問我,“不是說要和我生個娃娃?連衣服都不脫,怎麼生?”
我簡直窘到極點,恨不得把王琅的嘴縫住,可惜手頭沒有針線,只好以牙齒做針,試著咬穿他的唇,讓他再也不能笑話我。
“連衣服都要我自己脫,你呢?就躺著、躺著……”一邊咬,一邊還是忍不住反駁。
王琅就在我耳邊低聲地笑起來,他叫我,“小暖。”
這聲音暖得就像是正午的日頭,我就是窗臺上的糖人,就算隔著窗子,也暖得都要化開了。
自從出事以來,我們還沒有敦倫過。一開始我頭疼,當然沒這個心情,後來頭好一些了,又開始擔心王琅看了我醜陋的樣子,會失去對我的喜愛,每次見面都要把額頭遮起來不肯給他看——帶著帷帽做這樣的事,的確很怪。說起來,也有十多天沒有做這件事了。
可能是因為這個緣故,這一次我特別吃不消,他又一開始就讓我……讓我夾著他的腰,把他緩緩地吞進去,這個姿勢,讓他太過深入,他稍微一動,我根本就連跪都跪不穩了,只能趴在他胸前細細地求饒。
可是王琅卻不放過我,他不斷地頂起我的身子,讓我和他對視,他的眼神是那樣的燙,鎖著我的瞳仁,幾乎要把我的眼珠子都燙傷了。他還叫我,叫我小暖,叫我世暖……緊緊地抓著我的腰,好像一鬆手,我就會溜到別的地方去。到最後我已經泣不成聲,軟成了一灘爛泥,哽咽著求他,“王琅,王琅你別鬧了……”
他才漸漸地慢了下來,又抬起手來,撫摸著我的額角,低聲吩咐我。
“躺下來。”
這一次,我們是真的從字面意義上實現了‘從床頭鬧到床尾’、‘顛鸞倒鳳’、‘翻雲覆雨’這幾個詞兒,要不是到最後我實在腿軟,我看王琅是很有興致,讓我們再實踐一回,‘從床上到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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