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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再說什麼,又委屈又心虛地給王琅使眼色。
太子爺也不知道是本來就有話要說呢,還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他開口了。“父皇容稟,昨日兒子又去吳學士府上拜訪……”
就和皇上談起了正事。
我只好在一邊忍著瞌睡洗耳恭聽。
我哥哥蘇世陽在北邊打仗,已經有兩年多了,這一場戰事曠日持久,主要還是因為北邊的幾個部族都為女金脅迫,圖謀東北三省,而我們大雲當然也是寸步不讓,我哥哥率軍十萬,一邊和幾個馬前卒對峙,一邊尋找機會攻打女金。目前為止,成果還是頗為喜人的,我們不惜重金從西邊買了戰馬,和女金人以遊獵對遊獵,已經滅掉了他們好幾個大氏族,今年三月,我哥哥就上書密奏,甚至派我嫂嫂親自回來稟告皇上,想要在秋收後組織一場會戰,儘量消滅女金王賬統率下的精兵,以期讓女金自己內亂起來,不能再打大雲的主意。
這個計劃好是好,可惜最大的阻礙就是肥貓學士和穆閣老之輩,一直緊咬著國家存糧有限,這幾年來為了打仗,就是江南也都是多加賦稅,使得老百姓的日子,反而還不如十年前了。如今這最後一批存糧一旦為了會戰告罄,萬一什麼地方出了災,朝廷連一點銀米都拿不出來,那可就真要亂了。兩邊各說各有理,從三月僵持到了五月,都還沒僵持出個結果,這要是到了七月還不能說動閣老們開倉,今年秋天就別想搞什麼會戰了。我哥哥估計又要熬到明年去,才能實踐他的計劃。
因為和我哥哥有關,這件事我也聽得很用心,反正說來說去,內閣就是因為今年三月裡北邊沒有怎麼下雨,很害怕到了六七月份鬧起蝗災來,就近沒有米,那北邊一旦亂起來,整個局面就不好壓制了:不得不說,也不無道理。
不過皇上和太子也都認為,今年是一勞永逸,解決女金問題的最好機會。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這一點險還是很值得冒的。所以他們倆就又磋商了很久,太子爺提出要找幾個肥貓學士的親信心腹來談談說說,讓他們出面勸說肥貓學士,這樣攻克下吳肥貓這塊骨頭之後,穆閣老等人就算還有心抵抗,肯定也無力迴天了。
皇上想了想,才首肯了太子爺的說法。太子爺似乎卻並不太高興,又問皇上要不要找別人來做這一份工作。當然免不得也受到了一點訓斥,才灰溜溜地領著我退出了瑞慶宮。
今年天氣並不太熱,雖然已經過了端午,但一大早還稱不上渥熱,我和太子爺不用去重芳宮請安了,就順著宮牆踱到了太液池邊上,打算從池子那邊繞回東宮去。走著走著,我看到那顆松樹,就指著問太子爺。“上回在這附近遇到瑞王的時候,他說我以前經常在這棵樹上埋伏著,摘松塔來丟你,你還記不記得?”
太子爺看了我一眼。
他忽然又敲了敲我的腦袋,“怎麼不叫我太子爺了?”
自從過門以來,我一直很注意上下尊卑,太子爺這三個字是從來不離口的。和從前相比,完全判若兩人:我簡直很懷疑以前我有沒有叫過他太子爺,似乎自從我認識他以來,一直叫他王琅。
我趕快改口,“上回在這附近遇到瑞王的時候,他說我以前經常在這棵樹上埋伏著,摘松塔來丟太子爺,太子爺您還記不記得?”
看,我多給他面子。
偏偏王琅似乎最討厭我叫他太子爺了,我這麼一叫,他又給了我臉色看。
而且還不是他心情好的時候,故意裝出來的那種臉色,而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陰鬱表情。
我還以為我們兩個已經算是和好了,今天他的心情應該不錯——今天他的心情的確也不錯呀,甚至還大發慈悲地讓我多打了一會盹。
怎麼從瑞慶宮出來,心情就差到這個地步了?
……他陰鬱就陰鬱,關我什麼事?不要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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