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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著腦袋,一邊想一邊踱回了東宮。
王琅今天居然沒有在學士府吃晚飯,而是回來和我一起吃難以下嚥的御膳。
我公公在美色上是很用心的,飲食起居就不那麼講究了,不比前朝一頓飯要吃七八十道菜,我和太子一頓也就是二十多道菜,說起來就是大戶人家的標準。
關鍵是還並不大好吃,御膳房本來隔得就遠,很多火候菜送來的時候都是靠鐵盤保溫,你比如說爆雙脆就吃個脆字,可等爆好送到東宮我吃到嘴裡了,還脆個什麼勁兒啊,沒吃出個皮帶味兒來就不錯啦。
王琅自小是吃這樣御膳長大的,還好一點。我和柳昭訓當年怎麼說也是吃過見過的——唉,柳昭訓一出去禮佛就胡吃海塞,我真的不怪她,就是我自己,都好想出去禮佛哦,嗚……
我一邊吃飯一邊在琢磨著那段對話的故事,居然罕見地一整餐飯都沒有煩王琅。
不是王琅向我指出,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你該不會又和貴人鬧起來了吧?”他一邊說,一邊上上下下地看我,好像很怕我這一次去未央宮,又和屈貴人鬧出全武行一樣。
我白了他一眼。
“沒有。”言簡意賅地回答,依然在細想我和王琅之間的那段對話到底可能發生在什麼時候。
王琅的表情更怪了,他甚至捏起我的下巴來打量我的表情。
我由得他看,順便瞪著屋頂,繼續考慮。
等我回過神來,才發現王琅瞪著我已經很久,而且眼神中竟頗有些淺淺的擔憂。
以他的性格,能有一點淺淺的擔憂,已經算是關心我了。
我一下居然有點感動,只好主動解釋。“太子爺也知道,貴人一直很關心你的子嗣……”
只是這一句話,太子爺面上頓時現出了幾分瞭然,他鬆開手,拍了拍我的臉,淡淡地道,“這種事強求無益,隨緣也好。”
又迅速換了一個話題和我商量,“既然你要重開朝陽宮,我看不如順便把朝陽宮的宮牆修起來,免得太監宮人進進出出太過隨便……”
我趕快制止他,“我追求的就是一個隨便!這件事,你不要管。”
太子爺給了我一個眼神表示不解,我也沒有解釋的意思。
太監宮人進出不隨便,很多事,也就沒了發酵的溫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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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之後幾天,我一直很安分,甚至連酒都不喝了。
我開始考慮兩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那番話到底是我的臆想還是真有其事,如果有,什麼時候發生的,在那番話之後我們又做了什麼。
第二個問題:王琅到底是不是有一點喜歡我。
第一個問題就不說什麼了,想得出就是想得出,想不出就是想不出……記不起來,我也沒有辦法。
第二個問題,則很值得花一番心思。
王琅是不是曾經有一點喜歡我呢,我覺得,可能是。
不過我們畢竟從小一起長大,雖然我又霸道、又跋扈、又幼稚、又膚淺,但是青梅竹馬,連瑞王那樣被我欺負著長大的人,都顧念著我們的情誼,對我那麼好了。王琅有一點喜歡我,人之常情。
仔細想想,他對我一直也挺不錯的。
小時候我爹孃在外打仗,姑姑把我接進宮裡,王琅剛到咸陽宮的一兩年,我們就住在偏殿裡,一東一西,撩起簾子,兩間屋只隔了一個堂屋。
我經常跑到他的屋子裡去,乘晚上沒人的時候,央求他將屈貴人的殺豬往事給我聽。也把蘇家的故事告訴他……很多次都是睡著了才被養娘抱回去躺著。
這樣一想,他雖然對我總是很不耐煩,但被我纏不過了,一般也會說兩個故事來敷衍我的。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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