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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昭訓淡淡一笑,“難得出宮,怎麼能不嚐嚐春明樓的鹽水鴨、玉華臺的天梯鴨掌、鍾新堂的翠蓋魚翅、小曼樓的千里嬋娟……”
“停!”我趕忙叫,不禁怒視起柳昭訓,“你吃了就吃了嘛,還要說出來饞我!”
唉,想當初華燈初上時,我左帶柳葉兒,右攜我哥嫂,在四九城的名館裡是留下了多少段倜儻的回憶。每次進宮請安,最大的樂趣就是以這些名菜來饞太子和瑞王,不想星移斗轉,居然連我都有被饞著的一天……
一時間竟有些傷感,忍不住報復性地擰了擰柳昭訓的小肥腰,“我看你是巴不得在外頭過端午吧,可惡,腰身簡直都要肥了兩寸!”
柳昭訓白了我一眼,拍了拍包子一樣的小肚子,又笑出了一臉的褶子。“我高興,我吃得著,你管我?”
我們鬧了一會,柳昭訓又站起身踱到殿門前,透過門縫煩躁地看了看正殿,嘟囔,“太子爺怎麼還不出來打發了她們?我還有正事要和您說呢。”
“什麼事?”我頓時豎起了耳朵。“咱們到淨房裡說。”
西殿這邊和正殿就隔了一扇門,雖然外頭三個妃嬪未必聽得到我們的對話,但也總有些不安心,在淨房裡說話呢就最好了,牆壁又厚,門又關得嚴實,我最喜歡在淨房裡和柳昭訓打小算盤。
柳昭訓白了我一眼,無奈地跟著我進了淨房,又回身往外望了一眼,才合上門,小聲對我交待。“這一次轉經,除了姜良娣之外,幾個美人都得了小沙彌送的東西。”
大雲的宮禁還是滿森嚴的,要往宮裡送東西,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難得有出宮的機會,知趣的人當然不會放過了。我點了點頭。“怎麼,又有誰送春宮畫了?”
李淑媛進宮得急,據說一直到進宮前都不知道這種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把她娘急得個夠嗆——她要是做大戶人家的主母,自然可以慢慢地學,可太子的妃嬪不會服侍男人,又怎麼可能和我爭寵?去年過節進來朝見,私底下給李淑媛塞春宮畫兒,偏巧被柳昭訓撞見了,李淑媛是足足告病兩個月不敢在人前露面。
柳昭訓笑得比往常更褶子一些:往常是十八個褶的話,這一笑就是三十二個褶的。
“何止是春宮畫這樣無趣的東西?”她壓低了聲音。“您還記不記得從前大少爺說,有一種藥是專門給八大胡同裡的清倌姑娘吃的,任她三貞九烈,一幅藥下去也就迷迷糊糊春情勃發,只能任人擺佈?”
我一下捂住嘴,險些就驚叫起來。“什麼?這樣的藥也敢往宮裡帶?”
“哦,藥力那麼猛的,她們也不敢。”柳昭訓立刻就給我澆了一盆冷水,在我失望的表情裡繼續說。“不過說起來也差不多,我偷了一點找人嘗過了,大概就比您知道的那種,要溫和一些。但催/情的效果,卻還在。”
我又振奮起來。“又逗我——是誰這麼大膽!”
不等柳昭訓回話,我已經有了答案,“肯定是馬才人!”
柳昭訓看著我,又笑出了三十二個褶,“這還用說嗎?除了她,還有誰這麼大膽,這麼下流?”
其實我覺得太子爺、我和柳昭訓在必要的時候,都能比馬才人下流很多,不過當著柳昭訓,我當然還不至於傻到把實話說出來。
“可惜,她有穆閣老,我有柳葉兒。”我得意地道,“被逼成這個樣子,也怪可憐的,索性就成全了她——你留神著,等過了端午,我們再來仔細商量這事兒。”
柳昭訓和我又說了幾件家裡的瑣事——養娘惦記著我怎麼還沒有小寶寶,家裡什麼都好,連那幾只野貓都油光水滑的——然後才和我一道出了淨房。
“怎麼還沒走?”她踱到殿門前望了望,又不禁咋舌。
我開了櫃子,把升官圖和六面玲瓏骰找出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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