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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得很吧。”
王琅笑而不語,又親了我一下,態度卻很剋制,僅讓唇舌有短暫的交纏,便又分了開來,“老頭子做事,從來都不止一個用意,時間太短,我只參詳出了他的兩重意思。你放心,這兩件事,都和我們沒有太大的關係,你就在家好好待著陪嫂子,不要有多餘的擔心,也不要有多餘的動作。”
我很遺憾地把君太醫的伏筆告訴王琅,“本來還想著,實在不行就唱一出這個……”
王琅聽得直髮笑,一邊笑,一邊親我,“好,沒想到我們小暖的手腕也純熟起來了。這件事要等你回了東宮還沒有個結果,你也可以給貴妃娘娘添一點熱鬧。”
或者是他的身份使然,王琅說話很喜歡雲山霧罩地繞彎子,這麼明確地保證‘不關我們的事’、‘你儘管放心’,還是這麼多年來的第一次。
我想在成婚之後,我固然改變了很多,而王琅畢竟也是被我改變了一點點——在持續了那麼多年的誤會,那麼多無意義的爭吵過後,他終於學會遷就我的遲鈍,學會將話講明瞭。
“你說你能出來喝臘八粥嗎?”我還有一些戀戀不捨,“去年該喝粥的時候,你就不在京城……”
王琅繫好了最後一個釦子,將明黃色的香囊掛到腰間,他沒有回答我的話,只說,“看,過午門了。”
午門中門成年到頭,也就是在春冬大祭的時候開啟幾次,這一次我能女眷身份,在御輦中經過午門,其實已經是享受了皇后進門的規格。
整個大雲有資格以皇后身份經過午門的人,其實也就只有我姑姑一個:大雲的太子到了登基的時候,一般早已經成親。而由太子妃冊封皇后,僅僅在紫禁城內行禮,是不需要進出城門的。
只有我姑姑當年雖然是以太子妃的身份被冊封為皇后,但在當年冬至時,皇上堅持讓她以皇后鹵簿,尾隨大駕自中門出宮,與他一起在祈年殿祭祀天地。
雖然我姑姑也就是那一年去了一次,但僅僅是那一次,就已經讓她在史冊上被記了一筆。
或許王琅也想到了這段往事,一時間我們都沉默下來。等到被門洞遮蔽的日光再度射進車內,王琅才輕聲說,“總有一天,我要你也登上皇后鹵簿,跟在我身後,我們一起從這裡出去,到祈年殿祭祀天地——”
我趕快打斷他,“我寧可像現在這樣打扮成個小太監,在車裡等你。”
我這個人,生平最不喜歡擺架子逞威風,一起去祭祀天地有什麼好的?在郊外喝風!還不如在車子裡暖洋洋地看書打盹,等王琅勞頓完了進來,再想方設法,幫助他放鬆一下……
王琅看著我,他笑了,笑似春風。
“蘇世暖。”他說,“你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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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過午門在太和殿前駐蹕,王琅就算是完成了代父祭天的任務,也就不能再搭乘大駕鹵簿了。他在太和殿前換上了太子肩輿,帶著幾個藩王去瑞慶宮交卸差事,文武百官們自然各自打道回府。自然有人將御輦拉扯到某個場地去,卸了馬清理一番,再好生保管起來。
多年在宮廷中打滾,已經使我明白,就算掛起了皇字頭,是什麼還是什麼,比如說我姑爹雖然帶了皇帝頭銜,但也依然是個半瘋不癲的老頭子。以及比如說御馬雖然帶了個御字,但只要是馬,它還是會拉屎的。為了避免馬糞味兒汙染了太和殿前的大院子,馬車一般都退得很快。沒過多久,我們就進了御馬監在外廷的一個大院子,這裡其實已經靠近宮門沒有多遠。我就在車內抱著膝蓋,默默地聽著一群人亂哄哄地給大駕、藩王車駕卸馬。
又過了一會兒,大批人馬已經將御馬弄下來,基本上人都跟著馬兒走了,阿昌在車外敲了敲玻璃,我便掀開簾子跳下地來,嬉笑著對阿昌說,“好哇,昌公公是貴腳踏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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