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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劉翡畢竟已經隨時可能臨盆,我是把哥哥拉到了外書房,才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地告訴他。
世陽畢竟年紀還輕,從小在宮廷裡的時間也要比我少很多。對於我姑爹的瘋癲和大膽,他表示了一定程度的震驚,甚至還略帶些欽佩地對我誇獎起了王琅,“這世上要是還有誰能將姑爹的心思摸到了八分,恐怕這個人也就是王琅了。這對父子真是妙得很,妙得很,嘿嘿。”
他雖然眼角眉梢,還掛著慣常時的輕浮笑意,但語氣裡分明也帶了一點怨恨。看來對姑爹的做法,世陽心裡也很不諒解。
也是,親親的兒子,說起來又是我姑姑的養子,也算是嫡子了。說關起來就關起來,不管是為了什麼,對於太子.黨來說,總是很沉重的打擊。
“姑爹要是不會玩弄手段,彼此制衡,將他自己的最高地位把持得穩穩的,他也就不是姑爹了。”我反而很平靜,甚至還反過來勸慰世陽,“就是姑姑在的時候,他尚且要抬舉苗家。怎麼你指望他會對王琅完全放心,在自己還好好的時候,就放任太子黨一再坐大,提前養出個副皇上嗎?”
其實私底下我也很懷疑,只怕正是因為姑爹的皇位得來不易,他才不願意讓王琅的路走得太順。這一路又打又拉,一是出於權術制衡,一來也是鍛鍊王琅的心性。只是老爺子不是凡人,他的手段一般人也消受不起就是了。
提到姑姑,世陽嘆了口氣,竟難得地抱怨起來。“早知道姑姑不嫁給他,少了多少事情,一家人恐怕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哥!”我放下臉來,“爾俸爾祿,民脂民膏!”
不用我說什麼,哥哥的老臉就是一紅,他訕訕地解釋,“咱不就是這麼一說麼?咱蘇家一門英烈,嘿嘿,誰又知道這一門英烈的苦呢?就拿你來說,一心一意只想寵你一世,不讓你受一點委屈,如今怎麼樣?大冷的天跑出去報信,臉都跑瘦了。你為了王琅,真是什麼都顧不得了,也不知道將來……”
當著劉翡的面,世陽就從來不這樣說話,他知道劉翡性子爽利,一聽這些葳蕤的老媽媽論兒就要發脾氣。而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劉翡會發脾氣了,我沉下臉來正想說話,屋外已經來了幾個傳令的親兵,說是皇上頒賜了一些東西賞過來,請哥哥快點出去謝賞。
時逢臘月,皇上隨時有所賞賜,當然是很自然的一件事。挑在這個時候,無非也就是安慰我哥哥,讓他不必因為紫禁城裡的異動惴惴不安。所賞的東西無非就是一些名貴藥材錦緞,還有金玉古董之物,這些東西蘇家雖然不說堆山填海,但也實在不缺:就兩個主子,還都常年不在家,這種東西怎麼可能用得完。比較特別的就是皇上還賞了一面令牌進來,卻沒有指名給誰。
世陽拿在手裡翻來覆去地看了看,就笑著丟給了我——“姑爹也是真的疼你!”
我拿到手上看時,也不禁啼笑皆非。該死的姑爹,人在宮裡,剛剛關了我的夫君,還要這樣來調侃我。
這是一面憑此隨時進出宮闈的令牌,上頭燙金大字,赫然寫了暖公公的名諱。看來,老人家對我的一舉一動,心裡根本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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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事態發展,似乎並沒有超出王琅的預料。
在羊選侍的事被提出來之後,皇貴妃本來就夠得意的了,苗家出盡百寶,在短短一段時間內,居然也拉起了一支‘福王黨’,現在黨羽初成,皇上就配合地將太子爺囚禁到東宮裡,美其名曰是‘讓你好好讀書’。那邊錦衣衛四處偵查,將蓬萊閣的案子又鬧得沸沸揚揚的,究竟是為什麼關的太子爺,朝中人也自然有自己的解讀。
本來王琅就不顯山不露水,在朝中除了兩大重臣和我哥哥之外,並沒有多少人阿附,真要說起來,勉強還有陳老尚書的門生,臨江侯萬羽似乎也影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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