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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都說到我姑姑身上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就膝行了幾步,伏在我姑爹膝蓋上,故意逗姑爹的悶子,“姑姑疼小暖,就是小暖從不長大,姑姑也開心。”
皇上哈哈大笑,一時間似乎沒有再繼續和王琅鬥嘴的意思,場面似乎緩和了很多。他摸了摸我的頭,忽然間又問我,“王琅從江南迴來也幾個月了,怎麼樣,肚子有訊息了嗎?”
這,還是皇上第一次關心我的子嗣。
我一下恍然,原來長大,也有長大的代價。
我索性就轉過身去,白了王琅一眼,向我公公告狀。“王琅平時都忙著讀書,哪裡還有空和我們你儂我儂的?我給他安排的侍寢,他是看都不看。就是和我……”
看我公公的笑容有一點點變得曖昧,我又收住口不說,哼了一聲,繼續告狀,“就是因為他一心讀書,宮內才會有流言,說他和阿昌是……是龍陽之好!”
這個大八卦放出來,的確是博得了我公公和王琅不約而同的注意力:要知道這件事傳得沸沸揚揚的時候,這兩個人都一心撲在了東北的軍事上。而等到我哥哥大捷的訊息傳來之後,皇貴妃當然不會傻到繼續翻弄這個訊息,宮中好事人等,差不多也都過了新鮮勁兒——還有誰敢當著我公公的面,說他的太子是斷袖呢?
也正因為如此,這個訊息才成功地取悅了我公公,他頓時哈哈大笑,簡直連眼淚都要迸出來。“到底是誰這麼有意思,小六子啊小六子,這一次,你可是吃啞巴虧嘍!”
我嘟起嘴,又不依地道,“還不是上回王琅私自脅迫我出門去玩,又幫我打扮成一個小太監的樣子,被某某夫人看到了。這話才流傳開來的?阿昌那小子,三天兩頭和我哭著說,再這樣下去,他可是不敢服侍王琅了!”
阿昌是跟在王琅身邊多年的老人了,在我公公跟前,也混了個臉熟,這樣一說,他老人家更是捧腹大笑。又親自叫了阿昌上來端詳,看得阿昌小臉兒泛出了桃紅,恨不得在皇上的眼神裡融化成一灘水,鑽進陰溝裡流走。就是王琅,也罕見地露出了一臉的哭笑不得。
我公公笑啊笑啊,笑了半天,總算捨得問我,“這到底是哪家的夫人這麼事兒事兒的,看到王琅拉著個小太監的手,就想到了不該想的地方呀?”
我等了半天,等的就是這句話,當下便嘟起嘴來,惱怒地告訴皇上。“還不就是侍郎梁家的夫人,哼,這事兒,您要是不清楚,就問問馬公公好了,阿昌這一陣子,可是沒少在乾爹那兒訴苦。”
阿昌和馬公公的父子關係,當然不可能瞞得過皇上,我也從來沒有隱瞞他的意思。而侍郎梁夫人和苗家的親戚關係也是擺在那裡的,這件事我本來都想算了,今天恰好機緣巧合,就擺在我姑爹跟前,算是全了皇貴妃可勁兒往我們手裡塞把柄的熱心了。
我姑爹又笑了一會,這才慢慢地露出了一臉的若有所思。
他可以偏心福王,可以偏寵皇貴妃,但皇上也不能不端平這一碗水,尤其是在我哥哥立下偌大功勞的現在,天下人可都看著他老人家呢。不封不賞,都有說法,但真太偏心了,也容易使天下人寒心。
我發覺這家事和政治相關,其實也挺有好處。要是我姑爹就只是鄉野間一個老頭子,他要偏心起來,那才叫訴苦無門呢。現在,至少咱們還能用孃家人來制衡一下老頭的偏心。
苗家又是給太子在背後使絆子,又是打著福王的旗號,欺負我太子妃的孃家,過分到這個地步,老人家也該有所表示了吧?
這裡面的潛臺詞,我都能夠理順,這些精明到了極點的名利場中人,更是一眨眼間就能意會出裡頭的彎彎繞繞。王瓏看著自己的手心,好像忽然間對看掌紋發生很大的興趣,左看右看,就是不肯說話。我姑爹看看我,又看看王琅,他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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