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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我當然恨不得將自己埋在浴桶裡,最好誰再給這個桶蓋上蓋子,直接把它扛出去埋了,我也是一點意見都沒有。
從小到大,我心裡就藏不住事情,更是很不喜歡在心裡藏著一件事情,還要若無其事地走出來面對當事人之一、之二、之三,努力扮演著那個沒心沒肺驕縱任性的蘇世暖。
曾經將萬穗的事藏在心底很久,我知道那是什麼滋味。
可是我也知道我畢竟長大了,我不再是那個予取予求,吃穿用度猶勝公主的蘇家小女兒,我是東宮太子妃,既然如此,有一些事就一定非做不可。
比如說,去瑞慶宮給我公公請安,以及去重芳宮裡,被皇貴妃娘娘蹂躪一番。
第一天見到我,我公公還很高興,“小暖你可以出來走動了?我看看我看看,嗯,淤青是消退了不少!”
一轉頭他就責罵王琅,“人就在你身邊,還能被她跑到露臺上去,又是泡水又是撞船的,吃了這樣大的苦頭!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丫頭一旦落單,就有麻煩,還能讓她擅自離開?”
我公公真是永遠都可以找得到理由來責罵王琅的。
要是在以往,這樣不痛不癢的責怪,我一向是做岸上觀,有時候甚至還會幸災樂禍,衝王琅炫耀我的得寵。
現在我當然沒有這樣的心情了。
到了第二天、第三天,見到我的時候,皇上就有了一點保留,他甚至會很仔細地觀察我的神色,好像我臉上寫滿了不對勁三個大字,來邀請別人研究。
我知道我雖然儘量裝得沒心沒肺,但始終還是瞞不過身邊最親近的這幾個人。
即使這幾天我都不敢找陳淑妃說話,柳昭訓還是看出了我的不對勁。
她沒有我公公的含蓄,而是單刀直入地問我,“姑奶奶,您把君太醫弄到宮裡來,還不夠遂心,還不夠開心呀?您是不是要把天上的月亮都摘下來,才能滿意?”
對君太醫的事,柳昭訓的確也很有理由來不滿。而我只要輕輕幾句話,就能將她的態度扭轉過來,讓她和我一起聲討王琅和王瓏的險惡用心。
但是看著柳昭訓無憂無慮的包子臉,我卻很有些說不出口。
有些事信不信出於直覺,按照柳葉兒的思維線路,她可能完全都不會懷疑王琅、王瓏,而是直接去認定君太醫為了自己的目的來欺騙我,離間我和東宮的關係。
但我卻直覺相信,君太醫沒有騙我。他是不敢、不必,更不屑於騙我。
這一輩子我看人並不大準,可能總有一廂情願的嫌疑,但這件事我卻非常的肯定。君太醫是決不會在這麼重要的事上對我撒謊的,孫悟空又怎麼會對水月觀音說謊呢?只要把鄭寶林的來去握在手心,只要王琅還會因為他碰了自己名義上的女人而對他不滿意,我就永遠都會是君太醫的水月觀音。
而他沒有騙我,就意味著王琅和王瓏之間,起碼總有一個人在騙我,更大的可能,是他們兩個人聯手來騙。
我就想到了萬穗臨走前叮囑我、數落我的那幾句話。
她說我這一雙眼,總是隻看得到好,看不到壞。的確,對王瓏和王琅,我也從來都是隻看得到他們的好,看不到他們的壞。
或者王琅看我,也就像是劉徹當太子時看陳嬌那樣,對我的小性子,他想的是‘日後看你怎麼辦’。
或者我從頭到尾都是錯的,他並沒有一點喜歡我,縱有,也敵不過他的心術。
我蘇家一門忠烈,如今雖說不上是大雲第一門閥世家,但虎老威風在,又有哥哥這個中興之才,只要能夠打下女金,榮耀光彩,將會在一瞬間全都回歸到我們蘇家身上。我一直擔心這樣的聲勢對皇上來說,會不會太盛,以至於他要抬舉苗家來壓一壓蘇家。但我沒有想到王琅會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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