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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都要被我錯過了——君太醫居然練就了一門從唇縫裡往外說話的獨門神功!
“是瑞王殿下。”我聽見他說。“瑞王殿下身邊的阿蒙,經常到太醫院來傳旨請太醫。有一回我當值的時候躲懶,在藥房裡打盹兒過了時辰,起身時才發覺天色已晚,於是便聽見了藥庫裡的一番對話。阿蒙問茅太醫索要了一些藥材,說是上次所得已經用完。外頭得到的都沒有宮中的這樣純正,還說這十兩銀子,是太子爺賞他的。娘娘應當知道這一份藥材的用處,只有避子一途。”
才一說完,君太醫就鬆開了手,又跪到地上朗聲說,“恭喜娘娘痊癒如初!娘娘底蘊深厚,健壯——”
屋門口傳來了王瓏忍俊不禁的笑聲,“君太醫,你又要拿耕牛來比喻六嫂?”
君太醫雖然就好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溼潤,但掩口葫蘆狀,做起來卻還是那樣的悠然,他笑著說,“娘娘玉體安康健壯是好事!”
就站起身來告辭,“娘娘善自保重,下官回頭為您開幾劑湯藥,給您冬夏泡腳,便足以強身健體,百病不侵了。”
王琅也出現在屋門口,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又衝君太醫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
“太醫。”
君太醫似乎真的很怕王琅,見到王琅,他面上流露出的畏懼要比見到我發火還多。
“下官見過太子爺。”他抖抖索索地要參拜在地。
說不定姦夫見了夫主,一般都是這樣心虛的。
我腦海中忽然就冒出了這一個念頭。一時間,竟有一股荒謬的笑意,冉冉從心湖升起。
難怪君太醫不敢說,難怪他要跑。
這一席話,是把王琅和王瓏,甚至連陳淑妃一起,一網打盡。
我以為我會很傷心,甚至可能會又一次忍不住流下眼淚,將一切疑惑,一切痛苦與一切挫折,都傾瀉到王琅身上,當著面質問他為什麼要這樣令我痛苦,但世事就是這樣奇怪,或者我的心已經在那一年太液池邊碎過一次。這一次,我居然非常冷靜。
我站起身笑著問王琅,“你們兩兄弟怎麼這時候進東宮來?”
王琅由得君太醫給他行過跪禮,才淡淡地道,“太醫請平身。”
又目送君太醫出了屋子,才不喜不怒地嗆我。“愛妃什麼時候這樣關心小王?真叫小王感動。”
哼,他畢竟還是因為君太醫的事,對我心懷芥蒂,才會戴上這淡漠的面具,一句一句都來嗆我。
倒是王瓏告訴我,“蓬萊閣的事,到底也沒查出結果,東北一帶又要開始會戰。朝中事多,紫光閣就不上課了。我陪六哥回來拿魚竿呢!”
朝中事多的時候,王琅卻只能坐在太液池邊釣魚,他的心情當然不會太好。往常這個時候,就算王瓏不開口,我也會要求陪他到太液池邊釣魚。
這些年來在咸陽宮,在東宮,我們就是這樣過來的。就算彼此間有再多的矛盾,但畢竟都是咸陽宮出身,我一直很看重這一點,也很依靠這一點。
而只有到現在我才明白,原來在心底的某一個角落,我一直清楚明白,我姑姑只是我姑姑,我再喜歡王琅,他也不是蘇家人。而陳淑妃畢竟只是陳淑妃,王瓏,畢竟和蘇家已經只有一點遠親關係。
這兩個人雖然沒有說話,但也都沒有走,就是王琅都還冷冷地盯著我看。
忽然間我有一點心慌——難道他們已經知道君太醫當時在藥庫裡,所以對於剛才我們的獨處……有了一點疑心,疑心君太醫洩密?
緊接著我就忽然明白了。
王琅正在等著我出言要求,跟他一起去釣魚呢。
如果是往常,這時候的我已經繞著他打轉,非得要跟他一起出去放風,而王琅就會不耐地沉默著,不說好,也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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