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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在平時,我也樂得見皇貴妃吃癟,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我心裡裝著哥哥在東北的戰事,實在也無心看皇貴妃唱戲。只好試著打消她的念頭,把磚腳釘死。“那就不清楚了,大報國寺規矩大,我和太子爺一直是分開住宿的,雖然在一塊祈福,但也就是用餐的時候可以見得到面,其餘時間,世暖都在靜室焚香禱告,並不知道太子爺的行蹤。”
大報國寺的住持大師自然知道該怎麼說話,皇貴妃就是要查證,我想也是查證不出什麼來的。
出乎我的意料,皇貴妃似乎並沒有被我的回答打擊到,她反而滿意地笑了起來。“太子妃真是虔誠!有你這份心啊,我看蘇大將軍是一定能打一場漂亮的大勝仗!”
我發覺皇貴妃的心思有時候也真的很難讀懂,只好輕撫鬢邊菊花,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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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三天,我終於知道皇貴妃那樣問我的用意了。
阿昌哭喪著臉來找我。
這個小太監本來就眉清目秀,現在紅著眼睛,更是越發好像一隻兔子,見到我先跪下來磕了頭,才沮喪地告狀,“娘娘!阿昌真是冤枉!”
“你別激動,坐下來說。”我趕快安撫阿昌,“出什麼事了?王琅人呢?”
這幾天王琅是被他爹別在了褲腰帶上,天天不是在瑞慶宮待著,就是和皇上一起去華蓋殿找人開會。晚上有時候過了四更才回來,早上沒有五鼓又出去,我也有三四天沒和他照面了。
阿昌就斷斷續續地哭訴說,王琅人還在瑞慶宮裡,他是偷著跑出來找我的。
“奴婢這一向在宮中,幾乎已經無法立足,人言可畏。奴婢雖然是個低微的宮人,但也有自己的氣性……”阿昌說著說著,又哭起來,搞得我很無奈,也有一點心疼。
這可是王琅身邊的紅人!是誰那麼大膽,連太子的面子都不顧,敢給我東宮下屬氣受?
我就給小白蓮使了個眼色,小白蓮頓時會意,和顏悅色地扶起了阿昌,把他帶到一邊溫言勸慰,沒多久,她哭笑不得地回來了。
“最近也不知道是哪裡傳出了一股謠言……”
她扭回頭看了阿昌一眼,忽然忍不住笑了。“說太子爺其實性好龍陽,所以這幾年來,才並不寵愛東宮的眾位妃嬪。而他最疼愛的孌寵便是……”
遠處,阿昌嚶嚶的哭泣聲陡然又更大了起來。
我實在忍不住了,縱聲大笑了好一炷香時分,才直起腰來擦了擦眼睛,“阿昌!怎麼就會是阿昌!”
阿昌說起來也伺候王琅七八年有了,他從小的志向就是學習皇上身邊的老公公,在四九城裡置辦一所自己的宅子,再娶了小臘梅做他的對食,收養一兩個侄子做自己的養子……就是上個月他還喜孜孜地告訴小臘梅,已經攢下一千多兩銀子,就等小臘梅年滿二十五歲被放出宮去的那一天了。這樣的阿昌!會和王琅私底下搞什麼龍陽之好!
小白蓮也笑得快喘不過氣來。“這得回小臘梅還不知道——不然——”
她一邊擦眼淚一邊繼續和我說,“說是這件事大家本來也不知道的,可上回您和太子一道去大報國寺祈福的時候……太子爺把阿昌帶出去遊覽景色,和他神色親暱。兩個人大有你儂我儂的意思,不巧又被人看著了,這件事才會為大家所知。”
我又忍不住笑起來,“阿昌太可憐了!”
當天的小太監到底是誰,我們心裡都是有數的。阿昌受了委屈,又不能為自己分辨,心裡的苦可想而知,難怪要揹著王琅來找我來哭一氣,宣洩心中的委屈。
笑也笑夠了,我讓阿昌不要哭。“這件事是從誰那裡流傳出來的,你心裡有數嗎?”
阿昌雖然很愛哭,但當然也很機靈,很有能力。
聽到我這樣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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