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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瞻並不覺得這隻插上羽翼的小貓兒真的能飛出去。說不準終有一日她會碰得頭破血流,一身狼狽地回來奔向他尋求庇護。
不過眼下並不是去想這些事情的時候。
衛瞻摘了面具,俯下身來去親吻霍瀾音柔軟的唇。手掌已經開始去解霍瀾音的衣服。大概是因為多日不曾碰她,衛瞻這次動作輕柔了不少。
霍瀾音在最初的堤防之後,發現衛瞻沒有太過危險的“攻擊性”,鬆了口氣的同時,輕輕擁著他,溫柔回應。在衛瞻沒有暴躁對待她的時候,霍瀾音的身體好像已經在潛移默化中習慣了他的靠近。
霍瀾音走神了。
衛瞻始終沒告訴她他到底是為什麼生氣,霍瀾音怎麼可能不多想?說白了,衛瞻現在就是她的衣食父母。衣食父母的喜怒可都要盯著,何況人家已經明明白白告訴你——老子不高興。
這還哪敢大意。
莫不是他猜到了什麼?可霍瀾音實在不知道自己的紕漏出在哪裡。接下來的路肯定要騎馬,先前遇到黑衣人,她已經吃了不會騎馬的虧。她主動學騎馬肯定是沒問題的。
弩?
弩是他主動帶她去軍器監給她做的。
等等……是她先去找孫小瑜練習用弓箭,衛瞻才帶她去軍器監。可是這一路上會遇到很多刺殺的黑衣人,她學騎馬也好學射箭也好,都是應該的。有什麼值得懷疑的?
霍瀾音忽然想起一句話——自古帝王皆多疑。
霍瀾音忽然“啊”的一聲叫出來,伸手去推咬她耳朵的衛瞻:“疼疼疼!”
“那就專心些。”衛瞻陰森地在她耳邊說,又咬了一下。
霍瀾音抿唇。換著花樣來嚇唬她,還想讓她不多想,怎麼可能。不過反正想不明白,衛瞻也不肯說,她索性不去想,湊過去親吻衛瞻的唇角。親著親著,霍瀾音用力咬了一下。想知道倘若衛瞻破著唇角出現在外人面前,他會是什麼表情。可是剛咬完,她就很快反應過來——衛瞻是戴面具的。
下一刻,她就遭到了衛瞻的溫柔報復。
……
接下來幾日,衛瞻隻字不提,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他白天有時不在府中,留在孫家的時候也是長久地坐在書房裡。霍瀾音曾給他送茶水的時候,好奇地看了一眼他案上的書卷、手中的信件,驚訝發現他雖然人在遠方,朝堂政務從未離手。
每日傍晚,衛瞻會帶霍瀾音出府練習騎馬。連續幾日下來,經過衛瞻特別設計的小訓練,霍瀾音的馬術日漸熟練。
這一日衛瞻帶著霍瀾音去集市,讓她練習在鬧市區躲避人群和安撫慢行時不耐煩的馬。
後天就是大年三十,集市一日比一日熱鬧,尤其是這兩日最是辦置年貨的時候。
霍瀾音已經不像先前那般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能控制住小白,如今她倒是也能順便看看。她的目光好奇地一一瞧過商販和行人,唇角忍不住帶了笑。她自小養在深閨時,不能隨意出府。只在小時候央著兄長帶她出府玩過幾次,後來她長大了些,哥哥也不敢帶著她亂跑亂逛。不過總是會淘各種好玩的小東西送她。
不遠處有一位茶白長衫的斯文讀書人路過,霍瀾音的目光追隨著那位讀書人,直到他走遠。她知道那人不是兄長,只是看見了相似的身影難免多看了幾眼。開了春就要開科,希望兄長金榜題名仕途無阻。
霍瀾音回頭,發現衛瞻審視地盯著她。霍瀾音一怔,乖乖地主動解釋:“我不認識那個人,只是那人身量很像兄長。記掛兄長開春科舉的事情。”
“你兄長叫什麼?”衛瞻問。
“周自儀!”霍瀾音忽然湊到衛瞻面前,彎著眼睛,“殿下要給哥哥走後門嗎?”
“科舉豈容隨意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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