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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專注手上的飲酒大業了。
結局?結局當然是稀里嘩啦吐了一宿。
第二天不吐了,潔癖作祟非要起來洗漱。
之後便是病懨懨的模樣, 在床上偃旗息鼓地躺著, 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印象裡宗介上一次喝酒搞成這樣還是大學時代, 幫顧悠悠擋酒的那回。
廚房的方向飄過來陣陣香氣,二七在門口來來回回打轉了無數遍粥才熬好, 顧悠悠把榨菜切成極細極碎的顆粒,用小碟裝好,連同粥一起放在托盤裡。
那個忙活了一早上的身影總算從廚房裡出來了,順著走廊往臥室而來, 然後騰出一隻手推開門。宗介正半靠在床背上看比賽錄影,臉色白到一陣風過去,他似乎就會消失掉。
顧悠悠把餐盤在床頭櫃上放好,坐在床上被子的凹陷處,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螢幕, 搶在她開口前說:“辛苦了, 但我不太餓。”聲音四平八穩, 但是有些彆扭的啞。
意料之內的反應,好在她既然進了這個房間,一是早有對策,二是提前做了不要臉的準備。
顧悠悠自顧自舀了粥,放到嘴邊吹了吹,確認溫度合適之後徑直吞進了自己嘴裡。然而卻沒有咀嚼的動作。她用手扒拉開了礙眼的電子裝置,斬釘截鐵地湊了過去。宗介嘴上一軟,瞳孔猛得收縮。這質感他熟悉得很,但沒想到在這個無論怎麼看她都應該甩門而去的情景之下,自己居然被吻了。
然而還很無恥地、很丟臉地、習慣性迎合了一下。以至於在她的唇在碰到他的嘴巴之前,他還仰頭往前送了送下巴:方便對方親。
事實就是,她親了他,然後結結實實塞過來一嘴粥。
滿滿的一嘴,不折不扣。等他反應過來時,她已經心滿意足地舔舔嘴唇。
顧悠悠並不避諱地迎上宗介的目光,手上舀粥的動作不停,話說得不鹹不淡:“你和我賭氣能不虐待自己嗎?”
宗介別開臉,清咳了兩聲,她的心肝也跟著抖。
“我沒和你賭氣。”與其說是和她賭氣,不如說是在和自己賭氣。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不知道該如何對她承認自己是個廢物。歸根結底,他頭一回覺得高攀不起。
然後她任勞任怨照顧了他一晚上,還六點半起來煮粥,越發讓他覺的,自己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二百五。
“好,那你賭氣的話能別虐待自己的嗎?”她眨巴著大眼睛問,“我知道你最近情緒不好,在外面總是端著隊長的架子,有脾氣回來發沒問題,但是你這樣折騰我會很擔心。”
消化理解這段話似乎耗費了宗介很長時間,但他最終還是緩緩點了點頭,很有進步地乖乖把粥喝了,還把她拉到懷裡窩了一陣。顧悠悠的脊背頂著他的腹部,隱隱約約能感受到結實的肌理線條。她就整個人蜷在他身體裡,溫暖的感覺帶著睡意來攻城略地。
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宗介似乎是低下頭來吻了她的額頭,觸覺微涼而充滿了安全感。他在耳邊留下一句“對不起”,也不知道是不是夢。
後來顧悠悠醒了,耳邊的手機還在不依不饒地大喊大叫。她身邊床鋪已經空了,依稀可辨另一個人躺過的形狀,果然還是去參加下午的訓練了啊。
“大小姐,您這是才起床?”莫婉然聽出她睡眼惺忪,不禁調侃道。
顧悠悠看了看手機,下午一點,離通知的三點半還有些時間,就和閨蜜磨嘰起來:“什麼才起床,可給老孃累死了。宗介前兩天那不問世事的樣子,讓我總有一種他想和我分道揚鑣的預感。”
莫婉然喲喂了一聲,打趣的語氣有增無減:“你就別瞎操心了,宗介要是想和你說拜拜,你現在應該抱著小被子在我家門口可憐兮兮求收留,而不是悠然自在地在他床上睡大覺。”
“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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