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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孤軍奮戰的花木蘭和在外忙活的楊戩。
在對面四個人的猛烈炮火之下,花木蘭能活著清完三路主宰已是萬幸。然而眼看著第三波主宰兵臨城下,她著實不認為自己半灌水的操作能夠再次力挽狂瀾。
“我守不住了,怎麼辦?”她焦急地問,背後冷汗涔涔。
宗介沒有回應,整個隊伍語音訊道鴉雀無聲。李學長本來陰惻惻地皺著眉頭,眼睛裡噴出的怒火似乎要把在場所有人都燒為灰燼,然而看到勝利在望,怒不可遏的餘溫褪去,囂張的氣焰卻更甚。連他新在學校髮廊燙的頭髮都招搖得立起來,像在炫耀。
最後一個高地塔應聲而破,隊伍僅存的防線就是顧悠悠本人了。而花木蘭正垂頭站在水晶前面,劍尖上似乎有滾燙的血低落。她雙手在身側握成拳,肩膀前傾,就像要用一個人的倔強與整個世界背水一戰。
顧悠悠的打算是,重劍閃現進去拍在三條龍身上,然後二技能加瞬間釋放的第二段一技能,運氣好還能死裡逃生,加上覆活甲的效果,清掉龍應該沒問題。但隨後進來的兵線時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清掉了,只能聽天由命。
萬事俱備,只差兵刃相接。
宗介忽然伸手過來,他食指彎曲從她手機殼背後靈巧地一頂,機體冷不防從她手裡滑出去。與此同時另一部光滑圓角的同款手機鑲嵌在了原本的位置——楊戩的披風亮如星辰,正在與小兵搏鬥,而對面的泉水裡一個彪形大漢健步如飛,要過來和他一決高下。
“殺了他繼續偷。”宗介有條不紊地下命令,手上的動作毫不停歇,按照顧悠悠的設想成功屠龍後,破天荒給花木蘭也進行了一波復活甲換金身的騷操作,用無敵狀態擋住鋪天蓋地砸下來的技能。在所有人都以為殘血的他要立刻回泉水補狀態時,花木蘭的裝備槽裡金燦燦的輝月又飛快地變成了名刀,靠著被動再打了一套技能,硬是把對面的ad推進水晶攻擊範圍殺了,隨即切換形態安然無恙地後撤。
兵線到達之時,對面沒了點塔的主力,消耗水晶速度過慢,花木蘭輕鬆地消滅了小兵。但這一次的花木蘭不再像之前以伺機而動為主,反倒率先發難,所有的防禦裝備都被去掉了——鳳凰涅槃,純輸出木蘭重現江湖。雖然身板脆,但在宗介無懈可擊的操作之下,這種出裝的花木蘭輸出暴力得不講道理,一套打在坦克身上都受不了。
與此同時,上路的楊戩和趕來攔截的老夫子打得難捨難分,最後以楊戩一記狗頭獲勝。對面其他人被花木蘭拖著沒辦法回程,有史以來第一次,顧悠悠成功偷掉了敵方水晶。從前她都覺得勝之不武沒有意思,現在卻覺得出其不意置人於死地的感覺居然這麼暢快。
尤其是面對李學長這種喜歡背後耍陰招的小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看著他輸掉比賽怒火沖天卻愛惜面子不敢發作的樣子,特別過癮。
一直到“victory”出現在螢幕上,顧悠悠勉強鬆了口氣,才發現胸口堵得慌,剛才她一心撲在比賽上,怕是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回過神來,旁邊的宗介似笑非笑地注視著她還緊緊握在手機上的手。那雙圓潤美好的手,正像九陰白骨爪一樣扣在機身上。
“你不用一副‘差點就gg了,好險’的表情。”他似乎很嫌棄她剛才對於輸掉比賽的擔憂,“我既然敢跟你誇下海口說不會輸,那就有能力付諸實踐。”
“萬一輸了呢?下過西洋不也容易陰溝裡翻船嘛……”顧悠悠嘟囔著要刨根問底。
“杞人憂天。”如果沒有聽錯,宗介還很傲嬌地哼了一聲,他顯然不願意再深入探討,轉而淡淡地重申,“你只用知道,只要你想贏,我就不可能讓你輸,好吧?”
顧悠悠圓滾滾的眸子在眼眶裡轉了兩圈兒,岔開話題:“啊,那我想吃雪糕。”說完頗為期待地看著她,兩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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