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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酒精過敏,還強撐著替自己擋了酒,這著實讓她很心疼。
接電話的是阿夜,他言辭閃爍,先說宗介有點吐,又改口說現在已經沒事了,他已經睡覺了。得了吧騙誰呢?宗介是那種只要顧悠悠打電話,手機掉進茅坑裡也要撈出來接的人好吧。
床底下的空白區域劉悅還在手舞足蹈地勾畫著與李學長的藍圖,莫婉然嗤之以鼻都不想再好言相勸,沒出席的蕭薔不明事理索性逛起了手機淘寶。聽到顧悠悠的床板吱嘎吱嘎響起來,不約而同地停下手上的事情看過去。
只見顧悠悠耳朵裡塞著耳機,嘴裡咬著上衣的領子正在系褲腰帶。她的神色十分凝重,先往這邊轉過來飛快地喊了句“明天早上的寢室檢查就說我家裡有事臨時不在。”沒等三人回答又回到電話聽筒裡交代道:“我現在過來,你一會兒給我開門。”
電話裡面的人似乎還在斡旋,她又斬釘截鐵地重複了一遍:“不用說了,我過來你給我開門就行。”
於是剩下三個人就看著顧悠悠像一陣旋風,披頭散髮的背影從床上到閃現到門外只用了不到十秒。
第43章 chapter 40
顧悠悠發誓, 這絕對是她自從大學加入頹廢組織以來,起得最早的一天。學校沒有強制性的早自習, 她經常十點的課,九點四十還在被窩裡回味人生, 但此時此刻,手機時間剛剛跳轉到七點零五分:十幾歲的她居然混在一堆幾十歲的老太老爺之間,推推搡搡地逛著農貿市場。
當然犧牲不可多得的懶覺時光,早早出門給宗介物色煮粥的配料是她心甘情願的。昨天她心急火燎地從宿舍趕到校外公寓,阿夜說得沒錯,宗介已經吐得差不多了。火鍋他本身就沒吃多少,這麼一折騰, 連同早飯都一起倒吐出來, 到後面隔個十幾分鍾還要去吐下清水。
宗介本人聲稱這是他喝酒的正常反應,熬過晚上就又是生龍活虎的一條好漢了。但看他病懨懨地靠在床上,臉色蒼白, 細細密密的汗珠從額頭冒出來,試圖用看書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顧悠悠實在……於心不忍。那雙握著書角的手, 隱隱約約可見手背面板下蜿蜒纏繞的青色血管,莫名讓人聯想到接受化療的病人,只是沒有留置針罷了。
“你沒必要過來的,小事而已。”他不想說話, 就在手機備忘錄上打字給她。阿夜提及過r有潔癖, 最不喜歡別人未經允許碰他的東西, 什麼進門一屁股坐他床上呀,什麼不換睡衣就裹被子呀,都是大忌。
但好像也不是傳聞那麼嚴重嘛。
宗介看她手足無措,連眼神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原本充滿生命氣息的眼睛裡躲躲閃閃藏著擔憂,又不願意直截了當地明說。於是他往旁邊讓開,掀開被子拍拍空出來的地方,像招呼二七似的往這邊頷首:“上來吧。”
門口正襟危坐的二七聽到這三個字,正要快馬加鞭衝刺起跳,卻不理解為什麼床邊的雌性生物先行一步,手腳並用爬上了本該屬於自己的位置。它只好垂頭喪氣地回到門邊毯子上衝顧悠悠齜牙咧嘴,一旦她對宗介有任何非禮之舉,它會立刻撲上去把她大卸八塊。
顧悠悠卻並沒有因為宗介這個溫暖的舉動笑起來,她盤腿坐在床上,儘量不讓膝蓋碰到他,上牙悄悄咬住嘴唇內側,人的重量壓得彈簧床墊凹陷下去。一聲悠長的嘆息打破了悄無聲息,她擠出一個笑容,難得深沉道:“是啊,我來了也沒什麼用,既不能幫你吐也不能幫你難受,還得佔你的床讓你花費寶貴的精力和我交流……”連珠炮似的說出來,像在給電視劇配旁白。
跳動的燈光隨著微風在房間裡閃呀閃,時間走得比平時慢了一倍不止,連交錯的心跳都被放大成慢動作,滾燙的血液一寸一寸撫摸心室壁,又如潮水般緩緩褪去,留下海灘獨自溫存。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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