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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慧坐正了自己的身姿,嘴角的微笑如詩如畫。接過宋平存手中的青玉笛橫放在唇邊,勻稱的手指輕撫著笛身,僅此畫面就堪比一副美麗畫卷。
隨著清新悠揚的笛聲緩緩流淌,宋平存並沒有口哨合音,思緒被拉回了與文慧相識乃至這一路的林林總總。第一次口哨化形站在她的香肩、之後環繞少女周身的音律……可不就是自己“輕薄”了對方,才勾起了文慧毅然不顧的在他閉關期間頻頻上門,最後相伴他南行。
文慧的笛聲中,每一個音符都承載著她的思念、彷徨,還有情根深種,此刻被纏繞的人卻換做了宋平存。
清靈的玉笛聲抑揚頓挫,如山澗溪流,悠揚婉轉。手指在笛孔上輕盈跳躍,如同蝴蝶在花叢中翩翩起舞。呼吸均勻有力,為笛聲注入生命之源。在音符之間,充滿了靈動與柔情,將少女的心事描繪得淋漓盡致。
隨著樂曲逐漸走向高潮,文慧的情感也愈發濃烈。她的眼中閃爍著淚光,音律並未貫入靈氣,卻柔潤纏綿,如春風拂過湖面,輕柔而美妙。彷彿每一個音符都帶著她的溫度,靠近身邊這個男子。玉笛聲中,她將相思之苦盡數轉化為動人的旋律,流露出真摯的情感。
一邊紅翠和綠衣二女已是淚眼婆娑,卻不敢出聲驚擾,銀牙緊咬,看得話癆單西痴迷,卻是暗念罪過,宋兄身邊的侍女自己在想什麼啊!
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這優美柔情的笛音中,小樓後面卻傳來一聲暴喝:“成了”。
笛音被打斷,宋平存苦笑搖頭,對著文慧抱歉的說道:“我去看看。”
出門左轉,宋平存走到那塊掛著“熬鐵鋪”的木牌下,本欲調侃兩句,卻看見熬剔雙眼血紅,手上拿著一塊金光閃閃的牌子手舞足蹈,只能作罷。
正想跨步入內,腦海中卻傳來了花靈清脆的聲音:“公子,你頭上的木牌裡也有一塊同樣的牌子。”
“啊!”宋平存一聲輕呼。
“來,來,來。今日之後,你就是我熬剔的老祖的弟子。”熬剔的興奮絕不摻假,身份令牌鍛造不難,但是要做到有時間沉澱感並非易事,至少不能讓人輕易就能識別,這可不只是技術,還有很多完全是感覺。
宋平存只能先邁步進去,接過熬剔手上的令牌,只覺得一股熾熱的力量從令牌中傳來,彷彿要將他的靈魂都灼傷。他心中一驚,手一鬆,令牌卻被熬剔伸手接住。
“前輩,這……”宋平存有些驚疑不定地看著熬剔。
“不用擔心,這是正常現象。”熬剔看出宋平存的驚疑,連忙安慰道,“這是模仿出來老祖留下的烙印力量,總得要有一些讓人驚異的存在。雖然沒見過老祖,但是這個令牌模仿出來的氣息,就算是現在萬寶宗的宗主和長老也看不出端倪。”
宋平存遲疑的再次結果令牌檢視,令牌呈橢圓形,其材質複雜,雖然金光閃閃,卻非鐵、玉、金等單一材質,不同於宋平存見過的宗門腰牌或者令牌,這或許也是萬寶宗作為煉器宗門的特殊關係。
令牌正面是一個錢幣圖案,外圓內方,錢幣上“萬寶”兩個字格外顯現。背面一個熬字,下面的四點卻是用四樣物品替代,分別是劍、舟、戒和一個陰陽圖案組成。成色古樸,厚重,一看就有年代感。
空白的區域上面鍛刻著一些複雜的符文,他越看越覺得這個令牌太神異,這僅僅是一個老人兩個時辰鍛造出來的仿冒品。
“這個令牌,有一個缺陷,年代感還是差了些,需要用靈石不斷的滋養,增加它的厚重和年代感,會以超出常規百倍的時間來累積。說得直白一點,就是做舊。”熬剔自顧自的說著,還有些不滿意,如果時間給他足夠,他是可以直接就達到那個感覺的。
宋平存暗自心驚,萬寶宗不虧是藍星第一煉器宗門,熬剔所說的這些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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