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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子棟嘴角抽搐,一向以死不要臉著稱的他估計覺得自己在何典陽面前有點魯班門前弄大斧了。
他艱難的點了點頭,然後驅車離開。
“何叫獸,你找我幹什麼?有話就在這說吧,我得上去做飯啊。”我把袋子放在腳邊:“長話短說。”
何典陽抿著唇看了我一眼:“暖暖,荼雅她左手臂有些問題。”
“你什麼意思?來興師問罪了?”我一直壓著的火氣終於找到了突破口,不分青紅皂白就開始胡亂諷刺一通:“她自己衝上來拉架的,我求她了嗎?你自己看不好媳婦怪誰啊何叫獸?”我嗤笑一聲,提起腳邊的袋子:“我沒什麼可解釋的,那一下就是我甩的,您不滿意就把我這胳膊卸了吧,沒事我就先上去了,等給子棟做完飯你再卸吧,我現在留著它還有點用。”
我說完就走,被何典陽一把拉了回去:“你聽我說完行嗎?”
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把甩開他的手臂,連著手裡的袋子一起甩了出去,裡面的東西滾了滿地,番茄醬在原地轉了幾圈然後漸漸停止,被我一腳踢開:“何典陽你是不是覺得我挺好欺負的?你想怎麼捏就怎麼捏?你真以為我離開你活不了是吧?那咱們試試啊?看誰笑到最後啊,我告訴你我還真挺不願意見到你的,三年前那事就算你們沒什麼我也噁心,你是不是還沒完了?你別忘了我是被劈腿的,你現在想追我我就得給你追?誰定的規矩啊?腦袋有病是吧?”
何典陽眼底寒意驟聚:“荼雅她是殘疾人,她當年是因為救我所以整條左臂都廢了。”他頓了頓,聲音低沉:“這些年我一直在想辦法治好她的手臂,所以我說再給我點時間,你怎麼就不相信我?”
“對啊,我就是不相信你啊,她相信你你就去找她啊,你跟我說這麼多有用嗎?”我開始口不擇言:“你趕緊離我遠點,快點。”
“梁溫暖,你變了。”
何典陽站在原地看著我蹲在地上收拾東西,聲音冷了不只一星半點。
“是啊,我是變了啊,我哪有你們情比金堅,海枯石爛我心不變那一套啊。”我不以為然。
何典陽彎腰將腳邊的番茄醬瓶子遞給我,頭也不回的邁步離開。
何典陽就他媽是一個混蛋!我憑什麼不能變啊。
眼淚衝出眼眶,我蹲在地上抱著腿哭,不知道過了多久,覺得頭頂罩上一抹溫熱。
“我說梁溫暖,你丟不丟人啊。”韓子棟將我臉抬了起來:“操,鼻涕都流出來了。太噁心了。”
我一聽,哭的更來勁了:“尼瑪,我都這樣了你哄哄我能死啊?”我拉著他的手擦鼻涕:“你怎麼那麼缺德啊你?你太賤了。”
韓子棟一臉嫌棄,但一直沒有收回手,良久憋出來一句:“一會上去洗完手再做飯。”
眼淚逆流成河。
韓子棟提起地上的袋子率先上樓:“梁溫暖,你累不累啊?喜歡像叫獸那樣的人?”
我抽抽搭搭的跟在他後面:“關你屁事啊。”
韓子棟停下步子,轉過身居高臨下看著我:“你是不是欠揍?”
我擦了擦眼淚:“那時候不累來著,現在都累死了。”
“我看你就是不累,要是累了早放開了。”韓子棟一邊走一邊總結:“要不咱倆試試吧?”
“韓子棟,你也有病啊。”我在後面推了他一下:“這對你不公平,以後別提了。”
韓子棟杵在樓梯口不動了,回頭看我:“我是說真的,我不在乎公不公平,咱倆試試吧。”
我越過他掏鑰匙開門:“子棟,其實我挺賤的,我當年走是因為別的女人,走的時候我都發誓跟他老死不相往來了,但現在回來了,何典陽他一出現我又被他吸引了,在國外這三年我記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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