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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
正沉默的時候,司毅從門外進來,眉頭一直輕輕皺著,在看見何典陽的時候愣了愣。
司毅的臉上很少會流露出什麼表情,加上這次,我一共見過兩次。然後他朝何典陽點了點頭。
何典陽微微頷首,然後就抱臂杵在一邊看著,一點要離開的意思都沒有,臉上也看不出什麼情緒。
我突然就想起來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了。
那時候是大一入學的迎新晚會,他作為學生會主席和學院的明星人物上臺致辭。
彼時秋風正濃,吹亂了他利落的短髮,吹散他略顯低沉的嗓音也突兀的吹動了我的一顆老心,我守身如玉了快二十年,終於遇見了那個讓我想不顧一切把他辦了的男淫。
他步履沉穩走上舞臺,伸手除錯了下麥克的高度。那雙手生的相當漂亮,雖然離得有些遠,但我也看清了,那是一雙十指修長,骨節分明的男性的手。
他低頭看了眼致辭,還未等開口,一陣秋風很不給面子的將稿子吹落一地,人群中的大一男同學們發出一陣只屬於同性之間獨有的微妙的興奮的譁然,這種譁然,我理解為大家都拭目以待等著看學長的好戲。
其他學長們見狀面色有些複雜,多年後我知道了那複雜可以理解為驚訝於學弟們的不知死活。
何典陽也愣了一瞬,然後淡然掃了眼臺下,那眼神太具有壓迫性,再加上他那一張太過不苟言笑的臉,臺下還沒來得及大規模騷動的人群瞬間就安靜下來。
最後他乾脆將麥克架拉直,脫稿致辭。
我就坐在第一排,燈光打在他身上,我恍惚看見了一層淡淡的光暈。
迎新過後,何典陽的名字在醫學院大一新生中流傳開來,跟何典陽同寢的學長們開始趁著熱潮販賣他的個人資料。據不完全統計,他們已經靠這行掙到了第一桶金,所以一直視何典陽為他們的衣食父母,特意去校外捏了個何典陽的泥人,搭兩塊板放寢室,每天三炷香供著。
我那時候才知道,原來我大中華未來的醫生們也可以這麼八婆。
那段時間,挖何典陽的八卦已經成了全院風靡一時的課外活動。
大家見面打招呼一般是:今天你何典陽了嗎?
其實何典陽他之所以這麼火,那絕對是有原因的。
拋去他家的背景不說,單就從他的成績來瞧,也夠他火一陣了。
聽說他是他們那屆高考的省狀元。
所以這直接導致了現在大家考試前必須得拜一拜考神何典陽。
此時我們偉大的考神正看著司安像安了彈簧一般從床上彈起,悽悽慘慘的朝司毅喊了一聲爹地。
司毅他給人的感覺確實有些不易親近,估計司安也是這樣認為的,所以喊完之後他就沒了下一步動作。
最後還是司毅直接伸手把他抱在懷裡,看了我一眼:“我去外面等你。”然後就把病房空了出來。
我抬腳就要跟上,不是為別的,我是害怕何典陽他想起來我剛才罵他的那一句然後來揍我。
“那幾天我家裡出了些事。”他踱步到我對面:“這三年我一直在找你。”
何典陽是雙眼皮,屬於雙的天崩地裂那種,眼睛格外深邃,讓人不自覺的就沉醉在其中了。
我反應了半天才明白他在向我解釋那幾天他沒來找我的原因。
“已經不重要了。”我極力壓住內心的悸動:“現在我過的挺好,我看你過的也不錯。”
現在的他比起上學那會更加內斂深沉,就好比一罈沉澱過的好酒,味道香醇。
我轉身離開,門剛拉開一條縫就被人大力推上,後背隨即撞入一個懷抱:“寶寶,都是我不好。”何典陽呼吸灑在我頸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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