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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圍之中是說不出的溫柔和纏綿。崔成遠忍不住低頭碰了碰她的唇,只覺得心尖是軟軟的,他低聲給她唸詩:“宿夕不梳頭,絲髮披兩肩,婉轉郎膝上,何處不可憐。”
他語聲溫軟一如陽光,溫柔的灑下了,就好像溫泉水潤過心間,令人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周清華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只是不肯應聲。
崔成遠還附在她耳邊接著念那《子夜歌》中的其中幾句:“我念歡的的,子行由豫情。霧露隱芙蓉,見蓮不分明。”
這句詩的意思是:我想念你是實實在在、明明白白的,你卻猶猶豫豫。你的感情就好像霧中模糊的芙蓉花一樣看不清楚。本是女子抱怨情郎心思不定,不如自己堅定明白,可由崔成遠說出來卻是說不出的旖旎和動人,那雙如同深淵落滿星辰的眼眸幾乎看入了周清華的眼底。
周清華滿臉赤紅,想了想,低頭靠近崔成遠小聲道:“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不得不說,*領導下的周清華同學還是很有點投桃報李的樸實想法的,簡單點說就是:你對我好,我自然會對你更好。
至於後面那句“匪報也,永以為好。”雖然被省略了,其中的意思卻也很清楚。
崔成遠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他抬起亮亮的雙眼看著眼前的妻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另一邊,元儀正在看來使遞上來的密信——因為擔心有毒,這封信是由專人檢查過才到了元儀的手上的。上面女子秀麗的字跡令他看得頭疼,但他還是耐下心看了下來。
那使者如同黃花菜一般被擱在一邊等了小半天,本就忍著氣,此時見元儀這般漫不經心的樣子,心裡面更是憋了火:“陛下這般態度,看來是不把我們太后放在眼。合作一事想必也是一時談不下來了。”兩邊商談本就是看兩方的態度對比,他若是不強勢一些恐怕也沒辦法談下好一點的條件。
元儀勾了勾唇,唇色淡淡,聲音也帶著一絲慵懶的意味:“你們太后?朕的確不放在眼裡。”他語聲譏誚,微微抬高眼眸,“行了,把人拉出去吧。”
使者本來還想擺一擺譜,沒成想元儀不走尋常路,見左右已經來人要拖他,頓時嚇了一跳,急忙出聲道:“湘皇陛下,難道真的是不想合作了?”
元儀將案上的信紙揉成一團,當著那使者的面扔到地上:“現在,朕的意思你明白了?”
使者面色蒼白,額上冷汗涔涔而下,但他到底還有點骨氣咬著牙沉默著由人推了出去。
元陽就站在一邊,見到這景象忍不住開口問道:“父皇為何要這般行事?既然越國太后有此心,正是我們可以利用之處。您一下子處置了使者,豈不是一點退路都不給我們自己留?”
元儀用手支著下顎,藍水晶一般的眼睛帶著一種冷漠的光,他緩緩道:“無知婦人,怎能與謀?她今日能為了一己之私通敵賣國,來日定然會為了自己的利益對我們不利。與其如此,還不如一開始就擺明態度。既然如此,也沒有客氣的理由。”他轉頭看了眼元陽,沉聲道,“元儀,一力降十會的道理,你還沒明白麼?只要有實力,有時候一些走近路的小聰明也是可以忽略的。”
元陽若有所悟,想了想還是問道:“那,剛剛的信?”
元陽笑意冷淡:“她說,會令人連夜拆了天府河上那能夠阻擋湘國水軍的橋,令我們可以直攻布穀城。”歇了這麼多天,不僅僅是因為陰雨天氣不適合火器和攻城,湘國方面也遠遠不是單單因為陰雨天氣而耽擱,他們在等自己的水軍。湘國既然帶了一個湘字,水軍自然是極強大的,只不過水路畢竟比不上陸路方便,自然是晚了一些日子。
元陽問道:“那,我們要走水路嗎?”
元儀的目光輕飄飄的略過地上那個被揉成球的紙團,聲音冷淡至極:“朕還沒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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