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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理他們。”
“說完了?”鍾濤等石寧把話說完才道。
“說完了。”石寧又加了句,“鍾書記,我是為了你好,我才斗膽說了這些話。”
鍾濤對石寧的示好沒什麼表示,而問,“你的意思,我不該去吃這頓晚飯?”
“一萬個不能吃。”
鍾濤笑了聲,將菸蒂撳滅在灰缸裡,“你這麼說,我倒還真想去吃這頓飯了。”
說著站起來,朝門外走。石寧被鍾濤的回答弄得不知所措,搞不懂自己有沒說了得罪領導的話。
鍾濤出門之前又回頭對石寧說了句,“石寧同志,有些事情不能心裡怎麼想,就怎麼做。以後你會明白的,只要跟著我好好學。”
石寧一顆懸著的心終於安然落地,這麼說鍾濤還是把自己當作自己人的,雖然自己話沒說到他心裡去。
從上午8:30上班到中午11:30午飯,期間,梁健兩次到原黨委書記黃少華辦公室。黃少華馬上就要到區體育局工作,肯定需要收拾和整理辦公室,把該帶走的帶走,把該留下的留下,把該扔垃圾筒的扔掉。可這天上午,黃少華並沒整理東西,兩次進入辦公室,黃少華要麼在接待一些客人,這些人大部分昨天已得到了黃少華要走的訊息,要麼是在一本本子上記些什麼。梁健向來不過分關心領導的私事,對於他記的東西也努力剋制著好奇心,沒用眼多瞟幾下。兩次,他都只是簡單的說一句,“黃書記,要我做什麼,隨時跟我說。”黃少華也只是簡單的一句,“知道了,現在沒事。”
梁健以前的工作,大部分是處理黃少華交給的任務。黃少華沒給什麼事,他反而有些空落落了,上洗手間小解的次數也比往日多了。從洗手間視窗,往外可以看到落葉喬木正在掉葉子,心裡就有些悵悵然。以後都會閒得可以在洗手間看落葉啊?一個年輕人閒到這份上,不一定是件好事啊。
這麼想著,又覺得自己有些賤骨頭。以前跟著黃少華,整日忙忙碌碌,不是文字材料,就是陪著下村走企,一天下來,不定晚上還得搞材料。當時總是抱怨工作太忙,瑣事太多,真想有一兩天閒日子磨嘰磨嘰。倒好,才閒了一個上午就不自在了,這不是賤,是什麼。怪不得有些領導幹部在位時風風火火,一旦退休沒了權沒了勢,反而萎靡不振,一些還乾脆得病進醫院就此撒手人寰。看來有時候一個人還真得有點事做做,沒有事情給人來定個節奏、調整步伐,人就亂了、頹了,甚至廢了。
回到辦公室,qq上一個頭像閃動著,他看了備註名是餘悅,就點開一看。餘悅在問:幹什麼呢?
他回了句:在罵自己賤骨頭。
餘悅:為什麼犯了賤?
梁健:領導要走了,閒了一個上午,就有些閒不住了?你說賤不賤。
梁健跟餘悅聊天,沒什麼忌諱。這點他也感奇怪,或者說是慶幸。在單位裡他說話總是留著三分,藏著對身邊人的小心翼翼,就是對餘悅他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沒什麼避諱。也許,這是因為餘悅是他師妹的緣故。餘悅與他同是江中大學中文系畢業,他在中文系寫了些糊弄人的詩歌和小說,又鬼使神差發表在了幾家國家期刊上,搏了個“中文才子”的美譽。餘悅入江中大時,他已快畢業,因此大學時代兩人並不熟識。畢業後,考在同一個區的公務員,偶然的培訓機會才認識,餘悅讀大學時就聽說過“中文才子”的名頭,對他也有幾分好感,兩人留了手機和qq,平時偶爾三句兩句的聊。
餘悅頭像又閃動了起來:知道自己賤就好,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別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們辦公室現在可忙得不可開交。
梁健懷疑:你那麼忙,還有空聊qq。
餘悅:我是不放心我師兄啊,早上突然有種第六感,好像覺得你心情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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