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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浩初離開後,秦婠便掙扎著下床。在床上躺了幾天,加之夏日嚴熱,她覺得自己要餿了。傷沒好,要沐浴是不可能的,她便讓秋璃打來熱水,絞了帕子擦身,再換上乾淨衣裳後躺著叫秋璃幫自己簡單沐了發。
頭髮絞乾後,她便蜷在院裡的大藤椅上,吹樹蔭下的涼風。
秋璃收拾好她換下的衣物,拿著件東西出來,疑惑地問道:“夫人,這簪子是你的?我怎麼沒瞧見過?”
秦婠正昏昏欲睡,聞言只將眼皮扯開道縫,瞧見秋璃手中那簪子時不由睜大了眼。
“這哪來的?”她從秋璃手裡接過簪子,問道。
玉兔抱桃的簪子,她記得清楚,是她替何寄付了銀兩買下的。
“一直簪在夫人髻上呀。”秋璃回她。
秦婠眼眸垂落,看著簪子上彈動的玉兔默不作聲。她記得自己曾經問過何寄,問他這枚簪子可是送予心上人的,何寄給了肯定的答案,後來再問他這簪子可曾送出,他卻說……
“她嫁人了。”
她握著簪子,心情陡然沉落。
那日她在廣澤的廢墟上尋找沈浩初時,他似乎也在她耳邊說了些話。
“你別這樣,就算沒有他,你也還有我,還有我……”
“你還有我,我會陪著你一輩子,你別這樣!別挖了好麼,我求你……”
握著簪子的手突然一緊,秦婠想起那夜沈浩初與何寄間的對話,沉甸甸的心情越發複雜。
“這幾天,何寄有沒來過?”她問道。
“自從那夜侯爺與何公子單獨說過話後,何公子就再沒踏進過咱們院子。”秋璃一邊回憶,一邊有些不忍,“不過他一直在咱們院門外徘徊,每次我出院子都能看到他,他總追著我問夫人的傷勢……夫人是沒瞧見,他那模樣……”
想說和沈浩初也沒差別了,怪可憐的,可見秦婠冷著臉的模樣,秋璃果斷地將後半句話給收了。
秦婠把玉兔抱桃簪遞給秋璃:“找個木匣子裝了,得空拿給何寄吧。”
“啊?”秋璃愣在一旁。
秦婠已閉上眼,不願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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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婠的傷勢漸愈,沈浩初便也開始著手公務,將秦婠與何寄從清平廟裡找到的木匣子開啟,與秦望商議對策,又與東水城城守商量回京之事,越發忙碌,饒是如此,他每日也要抽時間陪秦婠。
又過三天,回京之期已近在眼前,沈浩初卻覺得秦婠有些古怪。
她變得沉默,不大理他,每每他說上幾句才換她一聲敷衍的回應,初時他只當她剛醒精神不嘉,故而也沒上心,可這兩日觀其神色,他卻發現她對其他倒都笑語吟吟,獨見到他便冷了臉。
“夫人已經睡下。”
這日他早早回來,本想與她談談,不料才進屋就聽秋璃咬著唇一臉為難的模樣。
“這麼早?是真睡了,還是裝睡?”他問秋璃。
“侯爺,您就別為難奴婢了。”秋璃只好小聲道。
“她這兩日怎麼了?”沈浩初便壓低聲音問秋璃。
秋璃搖搖頭:“我也不知,侯爺還是問問夫人吧。”
沈浩初無奈笑了笑,讓秋璃出去,他一邊褪外袍一邊進了房間。床上的人面朝裡邊躺著,絲被裹得嚴實。這幾天睡覺她都這樣,嚴防死守和他劃清界限般。
沈浩初洗了手,淨了面,方到床榻上看她。人包得像繭子,也不嫌熱。他探手摸去,從她額上摸出一手的汗。
“這麼燙?又發熱了?秋璃——去大舅哥那裡把軍醫再請來——”
“誒!”秋璃隔著房應道。
“我沒發熱。”床上的人猛地把絲被掀下,露出已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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