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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她不作多想脫口而出,“先前給你納的時候你不要,還鬧到我爹孃那裡,現在你求我我也不允!”
說著話,她眨巴一下眼睛,竟然接二連三地滾出水豆子。
“我告訴你,我現在就不許你納妾,也不許你在外頭找女人,更不許你想秦舒!你求我也沒用。”她飛快抹了抹眼睛,聲音大起來,帶著哭腔的理直氣壯,“我就是妒婦,如果你想納妾,想要秦舒,那就把我休了,要不然就等我死了,否則你身邊只能有我一個女人……唔……”
沒過大腦的真心話說到一半,她的腰突然被大掌扣上,人影沉沉壓來,喋喋不休的話語被溫涼的唇封在口內。她陡然瞪眼,看著驟然放大的他的臉龐,腦中轟地一聲,只剩下空白。
他的鼻尖輕輕觸上她的鼻頭,溫熱的氣息帶著雅緻的棋楠香,拂面而過,綿長和緩。她的唇瓣上有綿軟溼濡的東西掃過,又麻又癢。他的唇啟啟合合,一下接一下嘗她的唇,舌尖勾誘著她的甜蜜,溫柔卻不容抗拒。
沈浩初從來沒有吻過她,這是秦婠的第一個吻。
她無法思考這吻發生的合理性,甚至沒力氣推開越貼越近的男人,在他鐵骨似的堅硬襯托下,她覺得自己像街頭的麥芽糖,可以隨意搓揉。
細細的叫聲從她喉中發出,像囈語,也似乳貓啼叫,撓著沈浩初腦中最後一根弦。
食髓知味,他很快勾開她的唇瓣,捲進她唇中,糾纏著她更加香甜的舌,如牆上已緊緊交纏的兩道影子,被紗窗外薄薄的光線擰著一股,難分難拆。
不知多久,沈浩初才氣息急促地結束這個吻。
兩人唇間扯起一根銀亮細長的津/液,秦婠看到他的唇沾著她的甜蜜,光潤滑膩,靡豔非常。
“好。”他抿斷那銀絲,嗓音沙啞含春。
好什麼?
秦婠滿腦袋暈,人虛軟無力,只靠腰間那隻手掌撐著,背往後拱成橋貼在牆上,頭髮也已經被他撥散,她不知道這人吻了自己多久。
“我答應你,我只會有你一個女人,不論生死。”他喘息著解釋,手捧著她的臉頰,來回摩挲。
她白皙的臉蛋摸著有花瓣的柔軟,她的胸口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一下下撞著他胸膛,她的腰細如擺柳往下便是……
秦婠看著他的眼眸一點點褪卻清明理智,她心臟怦怦直撞,腦中繃斷的弦突然又接上。
“不要。”驚慌失措地推開他,她脫離他的掌控,以最快的速度逃進自己寢間。
“秦婠。”
她聽到他無可奈何的低喚,眼見著他跟到寢間裡,她不作多想地蹬掉鞋跳上床,飛快把帳子放下掖進床褥裡,人跟著坐在床沿上,把帳子壓在屁/股下,好像這樣就能徹底隔絕開這個男人,阻止他繼續闖入。
“出來,我們談談。”他低啞的聲音不復先前憤怒,溫和又無奈。
他可以讓最兇殘的罪犯老實聽話,卻拿這又軟又嬌的小丫頭一點辦法都沒有。兇不得,狠不得,多責備兩句他自己就先心軟……
如今親也親了,那層窗紙也該挑破了吧。
“我不要談,你出去。”秦婠心亂如麻,無法思考,無法冷靜,更不想面對他。
她捧著自己滾燙的臉,眼前浮現的全是剛才那個吻。
外面不再傳來說話聲,連腳步聲也一併消失,秦婠側耳聆聽許久,沒再聽到聲響,也不知他走了沒有,她試探地小聲道:“沈浩初?”
沒人回答她。
她總算跪著轉過身,將幔帳扯開道縫,頭鑽了出去。
視線被擋,秦婠只看到鑲著玉的男人革帶與掛在腰間的螭紋玉佩,她傻傻地抬起頭,看到已經站上踏步的沈浩初。
他沒走,正在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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