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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變成何寄,竟真是這《西行志》裡的少年,而那少女,他也遇見了,可惜……卻與他所想的截然不同。
她在他身邊五年,整整五年,他未有所覺。
夙願早償,他卻所愛非人……
“放手!”屋外厲喝爆起,一道人影閃入屋中,利掌化刃斬在何寄手上。
何寄吃痛,終於撒手,那人招式未停,掌風呼呼,招式快如電光,將何寄逼退數步後一掌拍在他胸口。
秦婠正甩著手腕,還未定睛看清來者何人,便被收招的男人摟到懷裡。
熟稔的氣息鑽入鼻中,她抬頭喘息喚道:“你來了。”
沈浩初低頭,眉眼皆沉地看她一眼,目光又移至她的手腕。脂玉似的皓腕上淤青指痕連成一片,看得他那火氣噌噌噌上來。
“咳。”何寄受他一掌,胸口血氣翻滾,腥甜味道湧上喉嚨,被他強嚥下。他低聲咳著,目光仍落在秦婠身上,手裡的《西行志》已被攥皺。
屋裡氣氛冷至極至,讓秦婠沒來由發顫,兩人那眼神讓她生怕一言不合就又要打起來,她扯扯沈浩初衣袖,勸道:“侯爺,我沒事。何寄大概喝多了,我已經叫人備了馬車送他回去。”
沈浩初前所未有的冷道:“沈逍,送何公子出府。”
半眯的眸依舊戒備地看著何寄。
沈逍上前:“何公子,請。”
何寄已將胸口血氣平復,連情緒也跟著冷靜,看著半步不退讓的沈浩初與被牢牢扣在他懷中的秦婠,他到底沒再說話,拂袖而去。
“呼……”秦婠長鬆口氣,卻忽想起鬧了半天,自己的書還是沒能要回,“何寄”兩字都到了喉嚨口,她看到沈浩初黑沉的臉,頓時打消追過去要書的念頭。
“侯爺怎麼親自過來了?”不知為何,她有些心虛。
“我不親自過來,你這手恐怕廢了。”沈浩初冷道,才剛的好心情已經蕩然無存。
“不會的,他只是喝多了而已,行事還是有分寸的。”秦婠垂下手,讓衣袖蓋去手腕,卻又被沈浩初一把抓起。
“這就是他的分寸?”沈浩初看著她腕間青痕,聲色皆厲,“你還替他說話?”
不得不承認,他的憤怒裡除了因為何寄無禮舉動傷害到秦婠的事之外,還有一絲嫉妒。
何寄剛才看秦婠的目光,讓他非常不舒服。
那目光,從前並沒在何寄眼中出現過。
“我沒有……”秦婠頭大如鬥,看他這神色,她知道他定是氣大了。
“狡辯!跟我回蘅園!”沈浩初不由分說摟著人往外走,聲音結霜,入耳生冷。
“我不要。”秦婠賴在原地,她覺得要是就這麼跟他回去,他真有可能把戒尺拿出來,再將她按在床上——太丟人了。
沈浩初用眼神問她。
“我要去醉翁亭,賞雪宴還沒完。”秦婠找了個合適藉口。
沈浩初唇角抽動,忽然彎腰,把人攔腰抱起。
“啊!”秦婠身體驟然騰空,嚇得尖叫起來,四腳凌空亂蹬亂踢,像只被人掐殼捏起的螃蟹。
“秋璃,你去清露嫂子那裡跑一趟,就說夫人被冷風撲得頭疼,餘下之事就拜託她代勞了。”沈浩初一邊吩咐,一邊抱著人往外走。
秋璃看傻了眼,等人出屋後才反應過來。她抹了把汗,心道這醋罈子一天翻兩回,一人翻一次,也算公平……
秦婠已被抱到屋外,耳畔是他冷冽的聲音:“繼續叫,把後宅的人都引過來瞧見才好!”
她馬上閉嘴,把通紅的臉往他脖子裡一埋,索性做起駝鳥。
沈浩初將人往上掂了掂,穩步回蘅園。
秋後算賬。
作者有話要說: 好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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