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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浩初唇角勾起一縷笑,把茶放下,唇被燻潤得亮澤。
“不用。”他探手捏上她的下巴,她下巴有點肉,中間一道細微美人溝,手感極好。
“女人比較好套女人的話。”她道。他的指腹猶帶茶水熱度,略燙。
“沒必要。”他捏一捏,鬆一鬆,“我安排的。”
秦婠皺眉:“啊?”
沈浩初見她瞪大了雙眼,滿目詫異,便信手從旁邊食盒裡拈起枚蜜棗往她嘴裡喂去:“馬遲遲去瑞來堂是我安排的,我沒時間守株待兔,所以換了策略——引蛇出洞。”
馬遲遲就是那塊餌。
“你要用馬遲遲來誘出楊守心?”秦婠含著蜜棗脫口而出。
他動作一頓,笑容倏爾落下。
秦婠馬上捂住唇——她說漏嘴了。
知道瑞來堂不奇怪,但是能說出楊守心的名字,就奇怪了。
“你去見何寄了?”他盯著她。
她忽有種受審的錯覺,心虛道:“沒……就是打發秋璃過去問過。對不對,秋璃?”
秋璃原只是眼觀鼻、鼻觀心地站著,被她這麼一叫,接觸到沈浩初冷涼的目光,頓時後背發毛,結結巴巴道:“是,是夫人打發奴婢去找過何公子……就今,今天下午……”
捏過蜜棗的指頭有點粘手的蜜汁,沈浩初將拇指與食指依次拂過唇瓣,舌尖舔砥去指腹蜜汁,斜挑的眉下凌厲的目光讓秦婠覺得自己的小心思無所遁形。
無需他開口,她已覺得謊言被看透。
她等他發作質問,可沈浩初只是抖抖衣袍從容起身,沒有再給她隻言片語,直到他從自己面前走過時,她才回神,急急扯住他的衣角。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沈浩初看著拽住衣角的手,淡道:“你既信何寄,便去找他吧。”
語罷,他抽走衣角,回了次間,留下秦婠與秋璃大眼瞪小眼。秋璃朝秦婠聳聳肩,就將桌上茶盞撤下,留下秦婠苦著臉坐在羅漢榻上發愁。
他好像生氣了……
她不就是向何寄打探了訊息,他有何可氣的?
秦婠苦惱。
再說,她又心虛什麼?
真是小氣的男人!
————
想要的答案沒能要到,秦婠又出不得府,只好先叮囑奉嫂,讓她要高媽媽把馬遲遲盯緊些,有事就來回稟。沈浩初要做什麼,她是一點頭緒都摸不著,但她也不能貿然行動壞了他的計劃。
正月十五沒到,這年不算過完,府裡的帖子紛至沓來,秦婠還是忙。沈浩初也甚少呆在府裡,年後他已正式去了大理寺赴職,雖說正月未過,但由於二月即將遠赴清州,他事先要查明的東西有許多,從工部拔款的去向與河道的修築情況到吏部清州的官員人事檔案,諸如此類不勝列舉,而京中各家都在猜測聖心,邀請他應酬的酒宴不少,有些推之不得他少不得也要抽空一一應對,再加上沈府的事,他比從前繁忙十分。
京中常見的霸王黨,如今已沒有沈浩初的身影。
“總算把小郡王送走了!”秋璃想到剛才坐在正廳裡不依不饒的那尊佛,頭皮就發麻。
從前沈浩初與霍談交好,兩人常泡在一起為禍京城,如今沈浩初去了大理寺,霍談少個玩伴不痛快,就找上門來要見沈浩初。偏沈浩初去大理寺還沒回,沒人勸得走霍談,還是秦婠去正廳裡見了小郡王,與他談了兩句,才讓霍談心甘情願地走了。
“夫人,你到底和小郡王說了什麼?”秋璃好奇極了。
“秘密。”秦婠眨眨眼。霍談那人本性不壞,就是貪玩,給他找點玩的,他自然就不鬧了。
“咦?侯爺回來了。”秋璃卻忽然指著前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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