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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個妹子被他給逗傻了。
“傻了?”他食指一點,輕戳在她眉心。
秦婠縱使有七竅玲瓏心,此刻也在腦中反覆琢磨秦望剛剛的話,這話有兩重含義——他是盧湛的徒弟裡唯一和她同歲的,所以他是她哥哥?而他能雲淡風輕地說出這句話,意味著他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她想起他給自己送那匣子小玩意時寄來的信箋,上面那半首《別弟妹》的最後兩句,念昔別時小,未知疏與親。今來始離恨,拭淚方殷勤。他不是因為自己喚她哥哥,所以隨興而揮的,那詩別有深意,可她並未意識。
不少人說他們長得像,連母親在初見寧非時也忽然心慟,可她怎就沒點反應,明明見著這人也心生歡喜,從第一面就有異於常人的感覺……
她活了兩輩子,也惦了他兩輩子,可未想他曾在咫尺可及之地,兜兜轉轉間竟就這樣相遇。
“你早就知道了?”她眼裡只剩下寧非。
如今細看,他與父親有同樣的眉眼,可目光卻和母親一樣溫柔,唇像母親,飽滿圓潤……越看越像,越看越順眼,她知道他生得好,但現在再看,那好裡又透著親。
“不算早,你託曹星河查我身世之事被我老師得知,他寫信通知予我,我就自己查了查。”秦望人生中從未有過這般溫柔時刻,他戳著她眉心的手自她臉旁邊劃過,將她鬢邊細軟的發勾到耳後,認真看她,聲音喑啞,“你那幾聲音哥哥,叫得並不冤枉。乖,再叫幾聲來聽聽?”
秦婠聽了這話,卻是唇一抿一扁,早就微紅的眼眶含不住淚,頃刻間就掉下來。秦望眉一蹙,原本溫柔目光在她一顆接一顆沒完沒了的淚珠子裡漸漸變得無措——他自小孤苦,感情淡薄,自不明白秦婠尋他兩世夙願得償之情,加上他並沒哄小姑娘的經驗,不知如何面對她的眼淚。
他以為她知道了會開心,豈料卻惹她大哭,早知道便不說了。
秦望有些挫敗,他不知道如何當個哥哥,只想著讓她歡喜就是好事,反之則不好。
“別哭了,別哭……乖……大不了我這裡的寶貝都給你,你隨便拿隨便玩,這些東西別人想要沒有的,只給你!”秦望無奈,只好拿衣袖略顯笨拙地擦她眼淚,動作很輕,怕自己太用力,就把小丫頭的臉頰給擦紅,雖然她的臉現在已經挺紅的了。
他卻不知,女人越哭越勸,越勸越哭,所以秦婠淚如雨下,哭到打嗝,彷彿氣要上不來,秦望只好求助卓北安。卓北安不動如山,只朝秦望舉起酒盅遙遠一杯,先前秦望頻頻向他打聽秦家和秦少白事時,他就已有所覺,秦少白的家事,他也知曉,如今見此情景,哪有不懂的。不過,他幫不到秦望,因為他也沒有哄女人的經驗。
“好了,不許哭!”秦望把臉一虎,索性拋開溫柔,佯怒。
秦婠被吼得一停,怔怔看他,秦望馬上又放柔姿態:“你乖,別哭了好不好?”
她果然不哭了,只是還打著哭嗝,時不時要“咯”一聲,聲音扁扁的:“你欺負我!我要回去告訴我娘!”
這話她聽秦舒說過,秦雅說過,聽很多有兄弟的姑娘說過,她在心裡想過很多遍,可從沒機會出口。
這句話,一輩子,她也只對兩個人說,一個是丈夫,一個哥哥。
“好好好,只要你不哭,隨便你怎樣都行。”秦望鬆口氣,白衣袖口已被蹭上大片淚痕,他也不在乎。小丫頭淚水連連的眼睛看得他心肝脾肺腎都疼,要不是顧忌她已嫁人為婦,他早就把人攬到懷裡好好安慰。
秦婠動動嘴皮子,吐瞭然話,秦望沒聽見,問她:“你說什麼?”
她又動動嘴皮,這回他聽清了,她叫他“哥哥”,哭過的嗓音有奶貓的可憐勁,聽得他心要酥掉,就是太小聲,他假裝沒聽著,又問:“什麼?”她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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