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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婠猛地捂住脖子,漲紅了臉:“沒什麼!”
想想,她不放心,又看著掛在桁架上的衣裳道:“把那身衣裳收了,給我找身豎領的出來。”
“啊?夫人您不是素來不愛豎領的襖子?”秋璃納悶地看她。
“現在愛了,我怕冷。”秦婠推開她,催促道,“快去拿。”
秋璃只得百思不解地去了,秦婠又拿起水晶鏡看脖子上的咬痕。
紅紅的月牙印還清晰非常,看著就叫人羞惱。
她討厭沈浩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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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浩初在大理寺大放異彩,又得皇帝召見的事轉眼傳遍京城兆京的政客敏銳地察覺到年輕皇帝急於招攬人才的迫切心情,而沈浩初的出現恰逢其時,應天府裡初展的鋒芒又讓各路勢力將目光集中到他身上。
沈府一大早就收了好幾份賀他透過大理寺考核的禮物,雖然只是普普通通的寺丞之職,但由於得到皇帝的青睞卻顯得格外特殊,且沈家有爵位在身,寺丞位置不過跳板,只要沈浩初不出差子,有皇帝的常識,日後仕途必定順利。
從前對他不屑一顧的人都開始重新審視鎮遠侯府與年紀輕輕的小侯爺,動作快的人甚至已送上拜帖或禮物,開始試探拉攏。
對於邀酒聽戲的帖子,沈浩初一概回絕,送上門的禮物他通通收下,再交由秦婠回禮。
所以秦婠用罷午飯就悶在屋裡拿著一撂禮單糾結回禮的事。人情往來是門學問,這禮回得厚了不行,回得輕了也不行,必得剛剛才妥當。她擬了兩張單子就煩起來,把筆丟開,兀自生沈浩初的氣。
昨夜才欺負了她,今早就開始給她安排活了,他臉可真大。
自己被二老爺請去外院應酬喝酒逍遙快活,倒把這些事丟給他。
正不自在著,外頭簾子被人掀開,沉重的腳步聲響起,秦婠抬頭,看到進來的沈浩初正想出言諷刺,卻見他面色沉凝,於是到嘴邊的話便改成:“發生何事?”
沈浩初屏退屋中丫鬟,走到她身邊。
她動動鼻子,沒有嗅到他身上的酒味。
“秦婠,陳三死了。”
早上他只在外院二老爺的酒局裡露了個面,就推辭離開,去了應天府,得的訊息並不妙。
先前指證馬遲遲殺人的陳三,昨夜在牢中自縊而亡。
作者有話要說: 呃……收到好多油,可是車子還沒買。
第42章 關心
過了許久,秦婠才記起陳三是誰,又想到他死了意味著什麼。
“怎麼……就死了?”她喃喃著從書案後走到盆架前,無意識地絞了塊絹帕遞給沈浩初。
沈浩初接過後抹抹臉,拉著她走到窗前的矮上面對面坐下,才將事情的始末說給她聽。
“他是昨夜用腰間繫帶在牢中自縊而亡,應天府的大牢看守很緊,現場沒有可疑,基本不存在他殺的可能性。我去應天府問過,昨天陳三下獄之後,只有他妻子去探過牢,當時有牢頭在旁邊,兩人並沒奇怪的對話,說的都是家裡事和他們兒子。”
沈浩初手肘按在矮案上,目光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為什麼要死呢?就算是作偽證判刑,也遠遠沒到要死的程度呀。”秦婠蜷腿往牆上坐去,兩手捂著肚子與他說話。
“應天府的一早就去他家搜查,在他家裡找到被王新搶走的,你贈予馬遲遲的那貫錢。而他妻子的供詞也證明,那貫錢的確是案發當夜陳三帶回家中的。所以陸大人猜測應是陳三那天夜裡進了衚衕,發現被馬遲遲打傷的王新,見他手裡拿著錢,心生歹念,為財殺人。第二日怕事情敗露,所以乾脆作偽證汙衊馬遲遲,結果被我們識破,並被打入大牢。他生怕官府查到他家中,所以才畏罪自殺。”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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