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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主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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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門關上,室內光線暗下,只有窗外透來的陽光,幽幽不明。馬遲遲最後進來,瞧著秦婠端坐常間面無表情的臉,心裡已經咯噔響過,又見謝皎幾人或站或坐,皆冷眼看自己,她便愈發心驚膽顫。
“坐著說話吧。”秦婠見她又要跪,便冷語令秋璃扶她到凳上坐下,“馬姑娘,此番喚你過來,是有些事要問你,望你據實以告。”
“夫人請問,奴家知無不言。”馬遲遲低下頭,聲音仍平靜。
“知無不言?”秦婠淺嘲一聲,問道,“我剛才問過小梅,她說近日她身體不適,總是昏沉思睡,所以你免了她的活計,只叫她在屋裡歇著,連廚房裡事你都包攬走,可有此事?”
“有。不過就是一日三餐的便飯,我做也是一樣,她病了就多歇歇。”馬遲遲點頭道。
“馬姑娘體恤下人,真是心善。”秦婠冷冷誇她,又朝秋璃使個眼色,“請馬姑娘喝杯茶潤潤唇。”
秋璃端來一盞茶,粗瓷茶盞,繪著兩杆竹,裡面的茶葉已被水衝開,馬遲遲神情陡變,臉色難看至極地開口:“不……不用了,夫人客氣。”
“不過是盞茶,馬姑娘怎如此驚恐?”秦婠也從桌上端起茶,略抿兩口,又問,“是怕我下藥?這是小梅屋裡的茶,她都活得好好的,你怕什麼?”
馬遲遲咬牙鎮定,思忖過後伸手接茶:“奴家不敢。”
秋璃卻倏爾將茶盤收回,秦婠又道:“算了,隔夜的茶,若是吃壞了馬姑娘腹中胎兒,可就是我的罪過。我只想問問,這茶裡的迷魂香,是從何而來?”
馬遲遲嘴唇囁嚅幾番,勉強回答:“奴家不知夫人所言之物,更不知道茶裡為何會有迷魂香。”
秦婠不急,只點頭笑了,又朝謝皎招手。謝皎將柴房裡搜出的一大撂被褥與衣物扔到她面前,秦婠方問她:“那你說說,這些是什麼?”
馬遲遲立刻便跪到地上,不停搖頭:“奴家不知。這宅子是租賃的,裡邊許多物件我也不清楚。”
見她咬緊嘴不松,秦婠冷笑:“這也不知,那也不知,那你告訴我誰動過柴房裡的傢什?我問過小梅,她說近日並未整理柴房。”
地上跪著的馬遲遲已瑟瑟發抖,只知搖頭說不知道。
“說說,你從幾時開始將王新藏到宅裡的?是從小梅被你下藥那時開始吧?你將人藏在柴房裡面,為了怕小梅發現,你就每日給小梅下藥,讓她昏昏沉沉做不了事,只能在屋裡躺著,所以發現不了王新的存在,對嗎?”
見她遲遲不肯說實話,秦婠索性替她說起。沈浩初判斷得沒錯,王新舉目無親,走投無路時想到的只有馬遲遲。
“王新已經藏在這裡好幾天了吧。這宅子的鑰匙雖然在小梅手裡,但你給她下了迷魂香,要從她身上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到鑰匙再還回去是件輕而易舉的事。王新是你從角門放進來的,這樣就能完好避開附近盯梢的人。這段時間我們遍尋不見王新,倒是沒料到他就藏在你這裡。前夜你將小梅藥暈之後,與王新可是起了爭執,讓我猜猜,是因為銀錢?吵鬧之間,你失手打傷王新,他奪走角門鑰匙,從衚衕出去,後來……死在那裡……”
馬遲遲臉色已蒼白如紙,鬢髮也散落幾縷,人撲到秦婠膝前,哭著道:“沒有,夫人明鑑,我沒殺他,夫人說的這些我通通不知!”
“砰——”秦婠狠狠拍案站起,桌上的茶盞震得直響,水濺了滿桌,屋裡沉默的眾人也都被盛怒的她嚇了一跳。
“馬遲遲,事到如今你口中仍無一句實話。我自問待你不薄,即便知道你與王新之間的苟且,知道你冤枉侯爺,我也憐你有孕在身,未對你有一絲苛責,可你卻如此冥頑不靈。”秦婠動怒,將桌角擺的殘瓦拈起遞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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