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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手過來,待外面的衙役走後把宅子封了,不準任何人進來,另外再找兩個人在客棧那裡保護馬姑娘。”
馬遲遲面色一變,說是保護,不如說是監視,她張了張嘴,在秦婠不容置喙吩咐下卻只動了動嘴皮,不敢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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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馬遲遲時間已到下午,謝皎看完屍首回來,朝秦婠稟道:“王新身上有兩處重傷,一處在前額,一處後腦,皆是銳器重擊所至,傷口創面與何寄手上所握石塊吻合,不過根據屍斑與屍僵情況,我能大概判斷他的死亡時間在昨夜醜正到寅時之間,並非當場致死,不過具體情況與確切的死亡原因,還要等屍體送到應天府後再進一步查驗才能確定。”
秦婠反應得及快:“不是當場致死,就證明林嬸所目睹的並非真正的兇殺現場,人不是何寄殺的。”
“可以這麼假設,但不能完全排除何寄是兇手的可能性。”謝皎靠到簷柱前把玩著手裡的匕首冷道。
“肯定是何寄見色起義,與那王新爭風吃醋起了殺心,這種事在花樓裡小爺我見得多了。那何寄定是殺人之後不放心又回現場看看,這才被人發現!”霍談滿不在乎地出來,兩條眉毛挑得老高,模樣是英俊的,就是痞氣太重。
“才不會!何寄哥哥不是那樣的人,他不會殺人!”秦婠急了。她對何寄的印象,仍是幼時俠肝義膽的少年,從小到大他不知幫過她多少次,她早已將他視作兄長,上輩子知道他亡故的訊息,她就整整哭了兩天,這輩子好不容易見到他好好的,她又怎願見他身陷囹圄。
霍談嗤了聲,剛要反駁,便聽謝皎冷冷道:“夫人,卓大人曾經說過,斷案之人須得抽身事外做個旁觀者,不可對當事者帶入任何主觀感情,更不能因主觀想法而作出結論,任何判斷,都看證據。”
聽到卓北安的名字,秦婠勉強按下情緒,兀自沉思起來。
曹星河見氣氛冷凝,不由打圓場道:“在這裡耗了一上午,大夥都沒用飯,要不咱們先去吃點東西?”
秦婠正要點頭,卻聽外頭傳來急切哭聲。
“何寄呢?你們把我兒抓到哪裡去?”
竟是連姨聞訊而來。
秦婠心緒急轉,很快做了決定:“皎皎,你能進應天府查驗屍首嗎?”
“不能。”謝皎斷然搖頭,“剛才能看屍首是因為應天府的仵作與我師父是好友,不過屍首進了應天府我就無能為力了。”
“本王可以啊!”霍談挺了挺胸,身份這東西有時還是很管用的。
“那……煩勞郡王幫個忙?”秦婠早已忘記剛才小爭,向他求道。
霍談看著曹星河,不無得意地點頭:“行啊,曹星河答應與我再比一場,我就帶人進去。”
曹星河沉著臉道:“你那麼想死,本姑娘奉陪就是!”
秦婠也不管這兩人間的爭執,只當霍談同意,轉頭向眾人吩咐道:“那好,皎皎,你隨小郡王和曹姐姐再去查驗屍首;沈逍,你派人守好宅子,盯緊馬遲遲,等我回來。”
“你要去哪?”曹星河問她。
“我去趟應天府的大牢,見何寄。”
語罷,秦婠又望向宅外連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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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天府的大牢潮溼陰暗,散發著濃重黴味,何寄被帶到應天府後就直接投入大牢,等候審問。
牢房內只有個小天窗,屋外的光芒冷冷灑落,照出地上冰冷的樊籠影子。
何寄身上佩劍已除,正沉默地屈膝坐在簡陋石床上,也不知時間過去多久,只看著地上影子歪斜。沉重的腳步聲在幽密空間裡響起,獄卒聲音突然傳來。
“人就在這裡,夫人有話說快些,時間不多。”
“知道了,多謝。”輕柔的女音熟稔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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