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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到被子裡別再出來。不過片刻秋璃就進來,沈浩初便避出屋去。見秦婠熱度退了大半,精神迴轉許多,秋璃心裡大安,服侍著她洗漱更衣。沒多久大夫也到府裡,替她仔細把脈診斷一番,只道毒症已去了大半,好生將養兩日就能恢復如常,又見她已能飲食,遂將丸藥改作湯藥,提筆開方。
蘅園眾人總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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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浩初陪著大夫寫完方子,親自命沈逍去抓藥後才回來。秦婠已能坐在明間的羅漢榻上用飯,喉嚨還有些疼,她只吃些稀軟的粥,寡淡的味道讓她神情懨懨的,看到沈浩初進來,她總算精神一振。
“聽說侯爺昨日不止抓了沈興,還抓了府裡許多人,連八弟弟都被你拿了,下午還與老太太吵了一架,可有這事?”
沈浩初聽她不問自己中毒之事,一開口便問府內事務,便撩袍坐到她身邊,又探她額頭。
“是啊,你訊息倒靈通,被人毒成那樣還想著這些。”她額頭不算太燙,他心稍安,“去歲十月份開始,我就已經在暗中調查府裡各房各脈,累世之家盤根錯結,裡面多的是骯髒汙穢的事,都打著鎮遠侯的名頭。我既要肅清,便不只為了那樁毒案。這些毒瘤不除,沈家這棵大樹早晚有一日被連累,即使分府,到底同宗同脈,若出了事,沈家難辭其咎。”
“他們在外頭到底做了什麼事?”秦婠推開碗,飲了口茶,舒服地靠到迎枕上。
眼下這狀況,她這兩天看來是不用理家了。
“做得可多了,挪用府銀放利,以鎮遠侯之名欺壓莊上百姓,霸佔良田,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做些徇私枉法的勾當,諸如此類,隨便一樁被人告發,罪名可都不小。”沈浩初也沒法一樁樁一件件地告訴她,只撿要緊的說了,“這其中二房犯下的事最多,其他旁支不過依附於他們罷了。”
秦婠乍舌,這些事可不是她在後宅憑藉十天半月就能肅清的,再怎麼能耐,她被困在這一方小天地裡,最多也就整頓後宅而已,還要顧及各房關係,哪裡能像他這樣大刀闊斧、雷厲風行,說肅清就肅清。
“那沈興呢?你先前不是說要留著他查背後之人?”秦婠又問道。
“不留了,我沒時間等。”他不能在明知此人有問題的情況下,還把沈興這禍患留在府裡,“我此去清洲至少三個月,抓了他,也算隔山震虎,起碼要保你這三個月安全,我才放心。”
“可是……”秦婠還有些猶豫。
“別可是了。”他們都陷入了一個怪圈,總覺得要查出當年殺沈浩初的真兇才算了結,可事實上離殺人案還有四年多時間,事情都沒發生,談何兇手?眼下最關鍵的就是安全,別的都不重要。
“那你審過沈興嗎?可能問出他的幕手指使者?”
“問了,沈興是怕死之輩,根本無需逼供他就招了。沈興常出入風月之地,早就認識王新與馬遲遲,馬遲遲是他發現後引著……我……前去尋歡作樂的,也是他將這訊息透漏給嬸孃。那時你剛進府,老太太有意讓你學著掌事,嬸孃為防大權旁落,又想著要我名聲掃地,所以給了沈興銀錢,讓他想辦法借題發揮叫你我夫妻失和,敗我聲名,沈興便搭上王新訛詐於我。”
“真是二嬸?那……王新之死也是因為她?”秦婠眉頭大蹙,腦頭又突突疼起。
“應該不是。沈興對馬遲遲借子訛沈府之事供認不諱,但對王新之死卻毫不知情,連帶著也不知道瑞來堂的,兩件事可能是分開的。”沈浩初替她捏起頭來。
秦婠想著睡都睡了,也沒什麼可顧忌,心裡貪著他那點溫存舒坦,把迎枕架在他腿上,自然而然就把頭躺在枕上。沈浩初看她毫不客氣的模樣,唇角輕勾。
“分開的?”她怎麼覺得還是有些牽聯呢?“那馬遲遲去瑞來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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