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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才看到了什麼?
丁酉年四月,鎮遠侯府,獲罪於天。
丁酉年,時間是沈浩初之父,沈家長房長子沈從海的生辰前兩年。這記錄上未寫明是何事,但紀華那時獲旨主要替當時的鎮遠侯夫人,也就是如今的沈老太太接生,莫非這記錄確與何寄口中所說的,早夭的“大伯”有關?可獲罪於天又是何解?
“怎麼了?”沈浩初見她神色不對,過來攬了她的肩頭。
“沒什麼,是府裡早年舊賬,我想查檢視有沒古怪之處,眼睛看久了痠疼得厲害。”秦婠拿紅綢把幾本冊子一蓋,轉頭又道,“這麼晚回來,可用過飯了?”
說話間她起身繞到他身後,替他寬衣解發。
男人鋼筋鐵骨似的身軀在松泛的裡衣下顯得格外瘦削,秦婠指尖所觸,都是緊實肌理。時間已進二月,再有不到半個月,他就要南下清州,秦婠看著沈浩初兀自捏眉心的模樣,有些心疼。
“在大理寺對付用過了,不必麻煩。”沈浩初接過她絞的帕子,往臉上一蓋,只覺百乏俱消。
秦婠將衣裳掛好,只道:“你今晚早點歇了吧?”
“不成,還有要事。”沈浩初才剛在外頭已叫人沏了濃茶進來。
“老這麼忙,人都熬瘦了。”她不大高興,嘟囔了一聲。
“怎麼?你心疼我?”沈浩初欺身而來,指尖點上她的唇。
秦婠張嘴要咬,他急急縮手,她把書案上的冊子一抱,扭著腰走出書案:“你是侯府的爺,金窩裡的鳳凰,不敢怠慢。坐著歇歇吧,我去小廚房瞧瞧有什麼可吃的。”
“我不餓。”沈浩初就想和她說會話,奈何小丫頭不給機會,已徑自去了廚房,他也只得作罷,坐到書案前翻起卷宗來。
屋裡的柚香沁鼻入肺,自秦婠中毒過後,屋裡就不大點香,只拿香氣濃的瓜果擺上,聞了倒也舒服。沈浩初在案前看了會卷宗,忽然聞得頂上瓦片傳來碎步異響,他眉色一斂,將卷宗丟開,外裳也不披便往外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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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涼如水,秦婠只穿著夾襖,肩頭隨意搭著件大襖,正打著哈欠從小廚房裡出來。
丫鬟們大多都去睡了,就是守在廊下值夜的小丫頭也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頭打盹。秦婠捧著兩碗桂花酒釀圓子,邁著碎步往屋裡去,不妨身後“啪”地一聲,傳來腳步落地聲,她霍然轉身。
“秦婠,過來。”沈浩初已追到廊外,眼見有道人影自屋瓦上掠降到秦婠身後。
秦婠嚇得手一鬆,木托盤上的兩碗酒釀圓子砸下,卻被那人伸手穩穩托住。
但他的聲音並不穩,是緊咬牙關的壓抑:“是我。”
“何寄哥哥?”秦婠瞧著來人驚愕出聲。
何寄站在園中,已是半身浸血。
作者有話要說: 嗯,加油。
第85章 忌諱
皎月自厚重雲層裡鑽出,照出何寄年輕蒼白的臉,緊攏的眉宇是兀自鎮定的眼眸,定定看著秦婠。秦婠卻只看到他顏色素淡的衣袍上刺眼的血,手臂與肩頭的衣裳都被劃破,血順著胳膊往下流,沾滿捧著托盤的手。
“他傷得挺重,先扶他進屋。”沈浩初已躍到秦婠身邊,見來的是何寄,他心裡稍安,將何寄的手往自己肩上一搭,就要扶人進屋。
秦婠接回托盤,惴惴不安地跟在兩人身後,地上的血滲進石縫,漸漸乾涸,留下一點一點的痕跡。進了屋,沈浩初將人安頓在外間的羅漢榻上,秦婠回身關緊房門便衝入內室取藥。一時間傷藥並乾淨的布帛取來,沈浩初已將何寄衣裳褪除大半,肩頭與左手臂上的傷口皮開肉綻,血未曾停過,血腥味道一陣陣地散發,讓秦婠揪緊心。
“我讓人去請大夫吧?”秦婠也不問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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