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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令:“……”
所以說您這樣的梟雄還是別成家了。
“你細看她生平,她在三嶽兩百多年,連個正經師承都沒有,一入內門就泯然眾人。後來到瀾滄,不過五十年就能升靈,可見雖然是‘記名弟子’,瀾滄山其實待她不薄。我相信當年瀾滄掌門不是不想保她,是實在保不住。”
白令吃了一驚:“瀾滄山都保不住一個升靈?”
周楹意味深長地抬頭看了一眼天:“是啊,為什麼呢?”
都說惠湘君邪門出身,離經叛道,可翻遍典籍也找不出她有什麼狂悖言行,甚至有傳言說,此人性情溫厚,溫到了有點好欺負的地步,當年被迫離開故土,就是因為項肇求娶不得仗勢相逼。
她所有的出格都在作品上:讓無渡海魔物津津樂道的“破法”,相傳能載人三次來回不可抵達之地的“望川”,使凡人飛天遁地、仙器降格的‘仿金’……
“只是我一直在想,如果真有破法,秋殺會用什麼做‘公理’,還是你手下那陸吾提醒的我。”
白令:“時間?”
“嗯,時間,她給我、給三嶽……應該也給崑崙和南蜀分別發過訊息,反覆提及七月初七。要是我沒猜錯,破法中的公理很可能是‘七月初七,秋殺現身仙宮夜宴’之類的。”周楹緩緩說道,“這樣,只要她在,陶縣就永遠是七月初七。”
白令聽得頭大了兩圈——永遠是七月初七是什麼意思?
他忍不住往對岸看了一眼,峽江上沒有任何異狀,可是江對岸卻籠著一層霧,築基半魔的目光竟透不過去:“您是說……陶縣……那麼大一個陶縣,現在……”
“很可能已經不在人間了。”周楹說道,“在七月初七。”
“不是,那對岸……”
“原本陶縣所在的地方,現在應該只是破法籠罩下的一個秘境通道。”
白令聽得雲裡霧裡,就是覺得江風有點涼。
這是什麼匪夷所思的法器,他就說徐汝成那小子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真有這腦子,他爹孃砸鍋賣鐵也得送他考科舉去,至於到了陸吾才開蒙?
“裡面的人發現異狀時,會第一時間往外傳信,但我們在外面的人得等到初七,日子追上他們了才能收到。在此之前,秋殺用了某種方法,將項肇的靈骨攘得到處都是,把一幫三嶽高手溜得全國跑,恐怕也是為了讓他們錯開殺回陶縣的時間。”
白令沉吟半晌:“只要每個人踏入陶縣的時點有一瞬一時的不同,從他們自己的時間‘去’到七月初七的‘路’就不一樣長,不在一條‘路’上的人不能互相聯絡,而不管他們進去以後做什麼,時間都會以一個速度推著他們前往‘初七’……她等於是把每個追殺他的高手困在了不同的傳送法陣上,任是升靈還是蟬蛻都掙不脫。”
周楹喟嘆一聲:“不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升靈第一人,真夠瘋癲的。”
白令:“……”
雖然有點不敬,但您二位還挺心有靈犀的。
又琢磨了半天,忽然,白令意識到了一個可怕的問題:“等等,主上,那等我們過了七月初七,陶縣會怎麼樣?”
“好問題,”周楹笑了,“有兩種情況,要麼秋殺沒撐到最後,被誰殺了。主人死,破法除,陶縣會落回凡間——以我們的視角看,就是整個縣城在七月初七那天全須全尾地回來,一切如常,裡面的人大概會覺得自己做了場怪夢。”
白令有點肝顫:“‘撐到最後’是什麼意思……”
周楹反問道:“陶縣跟外界斷了聯絡後,第一批進去的人是誰,你在陶縣周圍佈置的眼線看到了嗎?”
白令道:“應該是三嶽項竟,號稱‘一筆倒陰陽’。此人是項肇親兄弟,被一處出現項肇顱骨的地方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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