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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個腔調的:“……你們反應的這個問題,我們已經充分的瞭解了……對於這個內容,必須展開具體的實事求是的調查取樣工作,不能心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總之,這情況是沒及時彙報上去。
等到曾二連著三天沒來,這事兒遮不住了,星際政府才知道。一調查前因什麼都出來了。大家這下又想到後果了。如果曾二對咱們有意見再不出現怎麼辦?如果曾二不是不來了而是被海盜暗害了怎麼辦?如果曾二已經被海盜勸說,掉過頭對付星際政府怎麼辦?
另一個位面啊,先前曾二帶著的所有優勢,這時候,在和對方可能關係不好的時候,立刻就都轉成了劣勢。
顧長老氣啊:“我早就說,最好早點做掉她!就算合作,也不能不控制!這麼長時間了,政府手裡居然連個把柄都沒有?你們太不專業了!”
一群人雖然沒當面反駁,心中也是吐槽的:你有遠見?前幾天也沒見你料到這個情形啊!
不過曾二這事兒,細追求起來,在場的不少長老都有責任。大家也就不愛提著事情。
顧長老沒送孫子——他就只有一個孫子,行動謹慎著呢。這時候罵人,分外理直氣壯。罵了同僚,又把曾二倆保鏢和蕭弦找來罵了。倆姑娘被罵得直掉眼淚,蕭弦卻是冷笑:“我又不和她住在一起,我又沒開著機甲在旁邊晃悠,我又不是一開始負責後來突然調走的軍事長官,我又不是保鏢。我哪知道她為什麼不來?興許又發現了一個位面,跟那邊做生意去了?”
在場有不少氣得鬍子都抖的。指桑罵槐,這必須是指桑罵槐。就有人想“虎威一震”。不過蕭弦臨走之前扔下一句話,讓大家都冷靜,都若有所思了。蕭弦說:“你們也不用急,她這邊還有好幾個別墅呢,聽說她很滿意,應該捨不得再不來!”
一群老頭對視:有理!
大長老卻在琢磨蕭弦。他生平見的人也不少了,就有點想不通,這得什麼環境,才能養成蕭弦這般行動陰沉謹慎說話嬉笑怒罵的性子……聽說做過演員?可能演藝界的就是比較感性?!
曾二不知道星際那邊因為她的糾結。曾二覺得不用再見那些人,天藍草綠花香鳥語。她撒著歡兒就去找他哥了:咱們終於能搬家啦!
她哥曾大正在看南宮先生來信。南宮先生跟自己的得意門生顯擺了那一天打上政事堂的輝煌業績。書生自從讀書以來,理想之一就是進~入決策機構,或者至少噴負責決策的人一臉唾沫星子。這幾年又有了個時髦的新鮮詞兒描述,叫做“先天下之憂而憂”。
曾大心知他這老師性情疏朗恬淡,簡直都是有幾分天真的。他個做學生的,也不好一臉苦大仇深,勸說“你得低調,你得隱忍,你得老謀深算”。曾大自己也做不來這些。若不是這般,或者也不會同他家老師這般投緣。南宮門下多是文采風~流的官場人物,南宮自己卻是像文人多過像官員。曾大也是其中異類,只是屬於另一條路。他是有點“上古天真”的那種,相信謹慎持身就能影響周邊影響天下。若說相像,不像南宮,不像那位西門宰相,倒有些像另一位早年做宰相後來被髮配到邊關居然開始領軍的東方先生。
閒話少提。南宮先生來信,除了顯擺,是讓曾大來年早點上京的。從前他不能專注學問,是因為讀書這事花費時間太多,還不一定能考上,不能為了這個停下來耽誤一家人生計。現在他已經幾乎能確認進~入進士榜了,這事情就又不一樣。曾家就是再困難,困難了這半年,等到曾大中了之後,立刻就會有個很光輝的前程。去京城,也不是什麼不能想象的事情了。
曾大看了幾遍,卻是把信放下了,沒有立刻回覆。曾家現在的情形,是比南宮先生知道的更好的。杜太守前日託人說,那一對勺子叉子賣了三千貫,被一位不知名的海商買走,估計準備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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