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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時二刻,攪動得整個臨安縣都不能安寧的搜查終是結束。
許知秋見黑衣女子再無手段可耍,便喚邢捕頭將人緝拿歸案。
邢捕頭等人早就想將功勞往自己身上攬一份,哪裡還能落後於人,於是各個急不可耐地衝進屋裡,欲將秦嬰押回縣衙,其中兩位捕快用佩刀架住秦嬰脖頸兩側,以作威脅,再有兩位捕快掏出鎖鏈,打算將秦嬰四肢鎖住……
以往過去,秦嬰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頓時恨極、怒極,以至於氣火攻心,渾身顫抖,再加上本就有重傷在身,體內一陣氣血上湧,令得口鼻不斷溢血。
秦嬰死死瞪著眼前這群凡人捕快,就連眼角也是有血淚淌下,猶如厲鬼,好不滲人。
怎說也曾是築基境修士,那番普通人不具有的氣勢,映襯著此刻駭人的模樣,竟是嚇得捕快們紛紛後退,不敢再有任何舉動,便是邢捕頭也不敢與其對視。
這時,四碗突然衝到最前面,二話不說,直接抬起一腳將秦嬰踹翻在地,接著從同僚手中拿過鎖鏈,像是過年捆豬般將秦嬰捆了個結實。
“妖女,真當所有人都怕你不成?有許仙人在此坐鎮,你現在就是那沒牙的老虎,瘸腿的蠢驢,既咬不死人,也蹦躂不起來,若再不老實,就讓你嚐嚐水火棍的滋味!”
說罷,四碗抓住鎖鏈,打算就這樣提著秦嬰去縣衙。
其餘眾捕快看得是目瞪口呆。
秦嬰近乎要被氣死過去,咬牙切齒道:“你敢如此辱我,出這院門,你必死無疑!”
四碗到底還是怕死的,先前仗著許知秋給出的勇氣,這才膽敢將秦嬰捆住,眼下一聽對方要威脅自己,且語氣不似作假,頓時又沒了底氣,只得放手退後,向遠處躲避。
秦嬰又側首看向許知秋道:“我知道你肯定有話要問,但若叫我去了縣衙,便是一個字也不會告訴你。”
聞言,許知秋拎著長劍邁步至秦嬰面前,面無表情道:“秦姑娘在臨安縣作亂,理應去縣衙受審,這去與不去可不是你我能夠說得算。”
秦嬰冷著臉道:“難道你就沒什麼想問的?”
許知秋道:“問了可是會有結果?”
秦嬰滿臉是血,擠出滲人的笑,說道:“我知道你想要問什麼,你離得近些,我只說與你一人聽。”
許知秋沒有動,似笑非笑地看著黑衣女子。
兩人僵持幾息,秦嬰見許知秋並未聽從自己的便譏嘲道:“我已是逃無可逃,你還在怕些什麼,那僅剩的毒丹剛才都已是全部用完,再無能夠傷你的手段,再說無傷時我都不是你的對手,眼下身受重傷又豈會是你的對手。”
許知秋仍是未曾靠前,總覺得黑衣女子這般說,裡面透著古怪。
又過了兩息,秦嬰見許知秋還是站在原地,便也不再管他,強忍著體內的傷痛,自顧自地說道:“酒離應是也被你們抓住了吧,他就在隔壁院,我先前聽得清楚,想不到我們兩人竟是都栽在了這裡,一個也未能逃脫,既然這樣,那也就沒什麼可隱瞞的了,我們皆是影樓的人,此次前來臨安,只因受到大人物的委託,需要在此收集陰魂,與日後的一場造化有關……”
說到這裡,秦嬰頓了頓,再道:“你應該還記得吧,周無忘大人在識破你身份時,曾想與你和解,欲將一份造化贈予你,雖說我也不能清楚周大人是否會真的言而有信,但我可以肯定,他言中的造化與我所說一致,因為他藏身指骨,讓我帶著來此,就是為了那場造化。
“我還可以告訴你,為了推演天機,影樓已經耗盡兩位元嬰大修的壽元,整個王朝境內,除了皇室以外,應是隻有我們影樓知曉這份驚世仙緣,據上面的大人說,只要能夠得到這份仙緣造化,未來或許就可飛昇成仙,許鸞,難道你不想成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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