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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經過十多年的不公平貿易,透過戰爭搶來的錢已經全部耗盡。
美國人又是無利不早起的性格,既然貿易賺不到錢,那就直接下場搶,所以日本人很清楚,這一仗不管日本人願不願意,早晚都得打。
美國人當然也很瞭解日本人,所以在日軍偷襲珍珠港之前,美國太平洋艦隊的所有航母恰好都不在珍珠港,戰列艦卻一艘不少的全在。
說了這麼多,只是為說明一件事,日本政府跟南部非洲聯邦政府之間並沒有血海深仇。
有血海深仇的南部非洲人。
南部非洲超過百分之七十都是華人,而華人和日本人之間的仇恨就不需要一一列舉了。
所以被盟軍俘虜的日軍官兵,並不止40萬,很多戰俘在戰場上就地處決,根本沒有機會走進戰俘營。
這40萬戰俘,到現在也只剩下不到30萬,消失的那些別問在哪裡,問就是因病死亡。
這也可以解釋。
東南亞的氣候,對於東北亞人來說真不太友好,華人也只有南方人才會闖南洋,北方人很少去。
一個“闖”,充分證明了南洋的風險。
“情況就是這樣——你們都知道,戰俘營裡的工作很繁重,而且疾病橫行,一個瘧疾,就能要數千人的命。”徐志說得不太詳細,大概意思是有了。
反正只要死了,就都是病死的唄,跟工作強度或者營養狀況沒有任何關係。
就算有,跟南部非洲遠征軍也沒關係,因為看守日軍戰俘的,是澳大利亞部隊。
這件事還要從一張照片說起。
馬來戰役期間,一名澳大利亞戰俘被日軍處死,方式是直接砍頭。
這一幕好死不死,被一名日軍隨軍記者拍下,然後就落到南部非洲遠征軍手裡。
澳大利亞發行量最大的報社,隨後刊登了這張照片。
照片上的澳大利亞士兵被蒙上雙眼,跪在地上,一名日本軍曹獰笑著舉刀,畫面充滿衝擊性和張力。
幾乎所有澳大利亞人都被這張照片激怒了,《悉尼日報》甚至呼籲,要將所有日本戰犯,包括日本國王在內全部處死。
那段時間澳大利亞人參軍的積極性都高了很多,然後東亞盟軍司令部,就將看守日軍戰俘這個任務,交給了澳大利亞部隊。
澳大利亞人不負眾望,交出了半年十萬人的成績,這讓安琪老懷大慰。
當然這還不是結束,隨著戰爭推進,日軍戰俘的數量還在不斷增加中,澳大利亞的懷特將軍親口跟安琪保證過,等戰爭結束後,不會讓任何一個日軍戰俘回到日本。
“敬澳大利亞!”泰勒主動舉杯,氣氛突然熱烈起來。
“敬所有盟軍!”徐志也舉杯,這事澳大利亞人辦的敞亮。
“敬所有在這場戰爭中犧牲的人們——”肯尼斯的理由剛說出來,馬上就引發一片噓聲。
不是說不該敬,關鍵是場合不合適。
你要是在某個陣亡官兵的葬禮上說這話,沒有絲毫問題。
俱樂部是用來放鬆娛樂的,不是用來追思哀悼的紀念館,所有試圖用人性解讀戰爭的電影導演,多半都沒有經歷過戰爭。
戰爭和人性,本來就是相互矛盾的。
最喜歡反思戰爭的美國人,也是最熱衷於發動戰爭的,這充分證明,美國人希望其他國家的人們對戰爭反思,從而畏懼戰爭,永保和平,而美國人只會透過戰爭發財。
包括拍電影這件事在內。
反思怪被嫌棄的同時,幾名剛剛來到俱樂部的澳大利亞軍官都喜從天降。
俱樂部的消費分檔次,同樣一杯酒,低檔的葡萄酒只要幾美分,高檔的白蘭地需要美元。
妹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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