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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我身上扯!”
她手勁兒加重,是真怒了,“我現在恨不得掐死你。”
關玉一聲淒厲,甩手就是一推。
初寧始料未及,沒站穩,腳步一蹌,絆倒了椅子,人也往下一撲。摔得不重,但正好倒在椅子的邊邊角角上,初寧臉色一白,幾秒之後,左手的繃帶上,又透出了隱隱的血印。
她擰過頭,和關玉四目相對。
無聲,沉重,有力。
時間一剎靜止,漸漸的,初寧眼裡有繃不住的眼淚。
她從小就不是個幸福的孩子,生父過世早,母親軟弱無能,教她的東西,總是消極一面居多。初寧性子不算甜美可人,她疲於應付風花雪月,只一頭熱的想多掙點錢。
為什麼,錢對女人來說,是安全感啊!
她這樣的人,無論愛情還是友情,都是慢熱和寡情的。
朋友不多,關玉算是心窩上的一個。以前那麼那麼好,怎麼現在就成這樣了呢。
初寧心裡疼,疼得又沒人可以傾訴,就這麼望著她,無聲,眼神裡卻全是沸騰的無助。
關玉也愣住,表情先是木然,然後悲愴,在看到初寧的眼淚時,又好像有了一剎的醒悟。
初寧哽咽:“小玉兒,迎璟就要參加比賽了,他不可以出事。”
關玉搖了搖頭,自言自語:“我爸爸也不可以出事,不可以,不可以。”
“我求你了。”初寧淚眼模糊,是極少有過的示弱,“這個公司你要,你拿去,我只求你們別傷害他。”
比賽不要了,第一名不要了,前途和未來也不要了。
她只要他平安。
關玉渾渾噩噩,捂著頭蹲在地上,一聲嗚咽,“我不想說話,你走,你走。”
初寧深吸一口氣,也知道在她這兒是沒什麼餘地了,她強打精神,站起來,態度冷絕,一字一字道:“我會報警。”
關玉置若罔聞,頭埋在膝蓋裡一動不動。
離開關家,初寧被迎面而來的冷風激得渾身發顫。她坐在車裡,暖氣開到最大,人還是冷的。
不多久,祈遇給她打電話:“寧姐,人還沒找著,學校也很重視,但目前很麻煩的是,他這個時間內還不能定義失蹤,所以不能出警。學校準備往上級組織報備了,可如果迎璟明天比賽前不能趕到……參賽資格就會取消。”
初寧回公寓,在客廳獨坐至凌晨。她按著眉心,耳裡腦裡迴盪著的全是這段話。她捂著臉,自此終於知道什麼是害怕。
凌晨三點,她倒在沙發上,極度疲憊地打盹兒。手機忽然一震,初寧立刻彈起,心臟狂蹦,漏了節拍似的。
簡訊說:“別報警,會出事。”
初寧手一抖,倦態全散。關玉又發來了第二條簡訊。
是一個地址。
這個地址發的好幾個錯別字,連標點符號都是亂的。可以想象她編寫時的複雜糾結心理。是於心有愧,還是幡然醒悟?
不重要了。
初寧拿起車鑰匙狂奔出門,為了方便,她車今晚就停在路邊。上車後,方向盤一打,壓線調頭,直奔城東。
——
一片老舊小區,年初就被政府規劃到拆遷範圍內,近段時間,拆遷工作收尾,居民已經全部搬離,這地方往大了說,也不算窮鄉僻壤,怎麼著也是個靠近國道的郊區,但樓棟多,往小了看,也有幾百戶,空蕩蕩的房子杵在那,氣氛怖人。
西南角的某一樓,角落旮旯的房子,亮著一盞幽幽的燈,萬籟俱靜的,平添幾分詭異。迎璟只知道自己在一個房間裡,從外頭反鎖,窗戶被釘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
他踹過門,叫嚷過,也在手機被他們搜刮而去的時候反抗過。現在冷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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