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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而知。
趙煊揮了揮袖子,憤然道:“來人,將聖祖時的起居注取出來。”趙銘看向張太師,眼裡是從未有過的神色,“既然張太師言辭鑿鑿,朕也應當好好查清楚,若是錯怪了張太師可就不好了。畢竟,此次征戰潼關,張太師可是最大的功臣!”
張太師下巴往上抬了些許,臉上一片坦然。
趙銘旁邊的太監正要去尋起居注,秦太傅忽然阻止道:“皇上,今兒這晚宴為的是接風洗塵,何必為了這等瑣碎的小事大費周章呢。那起居注,什麼時候查不是查,且先放著吧。”
趙銘狐疑地看向秦太傅。
他簡直不敢相信,這話是秦太傅會說出來的。他到底站在哪邊?
秦太傅堅定地看向趙銘。
少頃,趙銘鬆開了拳頭,長吁道:“既然,張太師看不上這寶劍,朕也不強求。福祿,將寶劍收回去吧。”
趙銘身邊的太監走下臺階,從張太師手中取回寶劍。正要往回走,趙煊忽然攔住了他,朝上首的人道:“皇上,臣覺得這寶劍甚好,不如賜予臣如何?”
趙銘神情一鬆,於是道:“皇叔喜歡便拿去。”
趙煊當即收下寶劍。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麼。這茂陵劍,必定是真的無疑了。
趙煊將寶劍橫放在桌前。張太師見此,面上劃過一絲輕蔑。往日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攝政王,不也落得如此這可憐的地步了麼,竟上趕著撿別人不要的東西。
原來還把他當成對手,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罷了。
這一出,表面上就這樣過去了,沒有掀起一點兒波瀾。不過無論怎麼看,張太師都是更勝一籌。之後的宴席上,再沒有人提起賞賜一事,連趙銘也鐵著臉,隻字不提。
張太師望著趙銘離開,直至瞧不見身影。嚐到了權力的好處,便再也放不下了。他知道皇上這是長大了,想要親政了。
可是張家好不容易有了如今的地位,大權在握,威風赫赫,他又如何捨得在將手上的權再交回去呢。趙銘和張家,也註定是回不到從前了。不過,只要趙銘不先動手,他也不至於容不下他。倘若趙銘不識相,那他也不介意讓這江山社稷換個人來坐。
晚宴會後,趙煊正準備走,忽然被之前的小太監叫住。
小太監見人三分笑,頗為喜氣:“王爺,皇上在御書房等您呢。”
趙煊拍了拍福祿的肩膀,對此亦沒有半分驚訝。他早知道,皇上會忍不住的,只是沒想到會來的這樣快:“前頭帶路吧。”
福祿轉身,頗為恭敬地領著人往前走了。
他也是前段日子才調到御前的,不過因著為人機警,說話又討巧,難得得對了趙銘的胃口,連往日伺候的老太監也要給兩份臉面。如今,趙銘不管去哪兒,身邊總會有這樣一個小太監跟著,他也算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了。
趙煊跟著福祿,一路行至御書房。
進了裡頭,就瞧見趙銘正吩咐人再查閱起居注。查了半日,終於將事情的原委查了清楚,遂摔了書,正要發怒,就瞧見趙煊進來了。
趙煊挑了挑眉:“皇上這是查到了什麼?”
“一派胡言,根本就是一派胡言!”趙銘提著地上的起居注,“聖祖放在國庫裡的,明明是真的,那仿製的劍,早已經賞賜給臣子了。張太師今日一番言辭,分明是有意抹黑,真是放肆!”
趙煊輕笑了一聲:“或許,他只是試探呢?”
“試探,他要做什麼,他還想做什麼?”趙銘逼近了些,手上連青筋都起了,“玩了一出指鹿為馬的把戲,他這是把自己與閹人作比,想要取而代之?”
也不是不可能,趙煊心想。
張家在朝堂上,本就佔足了分量,如今又一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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